傅灵佩有些呆,“你是说他们见过……你了?”那涂脂抹粉的娘娘腔样?
“晤。”傅灵佩眯眼,“此处极好。”
明显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傅灵佩只能做此解。
“提他何为。”陆篱姝翻了个白眼,行动利索,“那人也不知这些年里招惹了多少姐姐mm的,我都不知帮他措置了几个了。”
另一边,莫语阑倒是形象也不要了,归正他现在扮演的是弃妇,凌晨便来,安温馨静地往丁一包下的小楼外一坐,也不说话,气抬高得一旁保卫的一双美婢都笑不出来。
又笑道,“莫师兄换归去后,该头疼了。”
“哦?”
丁一嗤笑了一声,也不再提,只闲逛悠地负手往远处走。负情薄幸之名,再一次远扬玄东。
傅灵佩看着他眼下一片青灰,心中了然。也递了个储物袋畴昔,内里是她昨日分拣出的符箓和灵丹,“喏,给你师兄的。”
即便是这么残暴的话语,也像一句曼妙的情话,让人起不了恨。
“师妹。”
转至独栋小楼外,正对一碧莲池,风过处,花瓣微微伸展,暗香自来。
陆篱姝笑着上前,乱糟糟的心竟是渐渐平和下来,“师妹,你在这啊。”
傅灵佩无法地看着一个俊小伙在她面前泪眼昏黄,好笑地伸手帮她揩了揩眼泪,“好了,啊?”
傅灵佩嘴角抽了抽,“你感觉如果换一换,这信赖的人,能有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