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不辱命……”
陆天行没有回话,半天赋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静疏真君,是那小子的未婚妻?”
傅灵佩已然在那大阵里呆了整整三日,比之第一次,这绵长的痛苦,又被拉长减轻,几近要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围。
“甚么事?”
“拜见剑尊。”
他暗哂了声,公然是体贴则乱,脚步由慢到快,敏捷跨过满地的浓稠血液,来到卧地的女子身边。
光阴那么长。
丁一抱着她,重新回到了之前歇息的房间,傅灵佩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手脚有力,任他施为。
一边轻手重脚地将傅灵佩放平,看她蹙眉似有些不适,抿了抿唇,便也帮她解了外袍,里衣,而后是亵裤。非论是外袍内衫,都浸满了暗红的血,一块又一块干枯了的痂也乱七八糟地横在雪腻般的肌肤上。
傅灵佩咳了一声,被丁一悄悄地搂在怀里,他不敢碰她,只将脑袋放在她发上,眼里竟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