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佩一时堕入了两难。
说着,神采垂垂温和下来,悄悄地说道,如恋人腻语:“我们做个商定,可否?若百年以后,你意仍然如此,那我们,便在一起。”
在一片黑暗中,统统都不实在了起来。
好欠揍的老头!
神识渐渐地散落,星星点点,钻上天底,飞入高空。
傅灵佩忍不住满头黑线,此人怎唠唠叨叨个没完。
精干的倒三角身材,肥胖却苗条,宽肩窄臀,猿臂蜂腰,即便端倪精美得如同雕镂,却仍然充满阳刚之气,不容错辨。
傅灵佩拿出一块布,擦了擦手,便将其撇在了一边。
傅灵佩的脸被狠狠地按在了赤/裸的胸膛之上,转动不得。腰臀上的两只手臂像块烙铁一样,紧紧地环抱着,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空地。她柔嫩的矗立被按得极紧,蹭着那硬硬的丝滑触感,带来微痒的电流,不自发地矗立了起来。她的脸快速涨得通红,皮肤下的血液像是被感染了普通,突突地流淌,热得要爆炸。
一向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像是隔着一层大雾,看得不逼真。他忍不住近前跑了两步,死死抓住,紧紧按在了怀里。在这半生压抑、长年如履薄冰的生命里,他只能在此人身边才气获得半丝欢愉。丁一不肯意放开,起码此时不肯。
“不必――”傅灵佩摆了摆手,回绝道。
傅灵佩一刹时复苏了过来。
“晤。你们出来了。”齐玉衡这才转过甚来,见到他们,一脸欣喜,“不错,不错。邀月有你们二人传承,倒也是幸事一桩。”
秘藏是邀月宫特地留给先人的,想必玉简保藏很多。可若再不出去,怕是就要被困在这里,再也出不去了。
像是遭到了鼓励般,丁一的双手往身前的柔嫩滑去,衣衫半解,乌黑的肌肤几近晃花了他的眼。矗立丰腴,一点嫣红明晃晃的几近耀花了他的眼睛,呼吸更加沉重。炽热的气味喷在胸口,傅灵佩忍不住瑟缩了下,却被低头一口吞了出来。大口的吞进再吐出,傅灵佩忍不住闭上了眼,悄悄吟哦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热的液体喷薄而出。
“前辈。”两人上前揖手。
“另有一事,我走以后,便帮我把君卿的画像都烧了吧。人间浑浊,还是让她干清干净地走。我留了这么多年,真是够本了。莫沧,你毕竟还是输了!”他哈哈大笑起来,神识更加不稳,像是随时要散成碎片。
丁一神智垂垂复苏了过来,看着身上一片狼籍,玉白的面上模糊出现一丝红。此前影象仍然清楚,身上还留有抒发过的畅意,只觉神清气爽。
当皮相之美达到了一个极致,即便做些不应时宜的,乃至是下贱的行动,都是能够被谅解的。
丁一的一双黑眸悄悄地看着他,眼中恹恹之色已是去了大半,似微波波纹,一圈一圈地荡开来。
是走,还是留?
仇敌?
“殿中有个构造,其下藏着我们邀月遗宫的秘藏,若能够,你们一并拿走了罢。”齐玉衡滑头地眨了眨眼,一脸对劲,“不过,怕是你们时候不敷了。”
不过……
傅灵佩一向飘摇的心,终究落回了实地。前几日的颠簸不定,原也与她脾气相背,终究结束拉锯战,只觉浑身一轻。
“之前是我想岔了。原也不怪你们。我不过是一抹仆人的一抹执念,现在执念消逝了,那我也差未几走到绝顶了。”他神采幽幽隧道,看不出欣喜,一片麻痹。
齐玉衡这回却不呆了,一看二人神采便知,冷冷道:“这仇敌应当不在这世上了。非论他是飞升还是陨落,都会有传人存世。你们如果碰到会使沧浪诀之人,速速揍上一顿再说。”
湿漉漉的唇舌一起往下,带起微凉的痒,一丝丝,却缠绵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