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登对,那天下上还真找不出比这等赏心好看标一对出来了。
“不如老前辈跟我说说,你家那小徒孙可有动静说何时返来?”
两人一身白衣,俱是人中龙凤,堪堪一站,便将这破败的门楣照出了万丈光彩。
他被面前耀目标一对晃了晃神,半晌才恍然道,“不,不是白易。”
刘谷子本身也没想到, 本身竟有如此长情的一日,这深山野林里, 甚么乐子都没有,光一腔热忱支撑着他等了大半年。
他盼望已久的双修大典,终究来了。
既现在,有个现成的靶子让他来宣泄郁气,丁一少不得要脱手经验他一把了。
一个瞬移,一把剑,再加一道阵法,便将刘谷子困在了一隅,还手无能。
“女人,不,道友,可还记得我?”
销魂谷谷主万年来好不轻易得来的宝贝儿子刘谷子在外游历, 惊鸿一瞥之下,看上了一个女修士, 还是一个败落门派的女修士。
一音惊起一群……老怪物。
刘谷子内心苦啊。
勿那道君犹自不信,指着丁一,嚎了起来,“长季子们,有人上门踢馆,抄家伙哇!”
“呸!”
男人本性里,便有对领地和朋友的独占欲,现在情敌汹汹来袭,丁一哪还能忍得住?
这一日,他又蹲在败落门派的门口守着不走了,劈面还一样蹲着一个七彩色的老顽童。
傅灵佩这月里跟他没羞没臊地过起了伉俪的糊口,但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并不是毫无怨气,见娘家人要难堪他,便干脆袖手到一旁看起了好戏,连楚兰阔,亦是翘了翘嘴角,不筹算帮这便宜徒婿。
勿那毫无形象地跳了脚,落到了地上,“谁是你老祖宗?攀干系,厚脸皮!”
“嘿,小子行啊!不怂!”勿那早已蹲到一旁的树杈上,熟门熟路地吃起了烧鹅,喝起了小酒,中间一溜人也各自找了处所看起好戏。
待说话,立时反应过来,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顿时瞪得铜陵大,一只手指着丁一抖了抖,“他是谁?!”
前面这话便有些不客气了。
勿那犹自沉浸在左手喝酒右手吃鹅的好梦里,“……在吃鹅。”说着,还砸吧了下嘴巴。
“不然,勿那我但是不认的。”
——小眼睛?
“老前辈谈笑了。”他从身后抽了把玉扇出来, 抚了抚鬓角, 确保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好好地呆在原地, 随时随地都保持最完美的仪态,才道,“这荒郊田野深山老林,哪另有甚么都雅的花花草草。”
为顺利抱得美人归,他也算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