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晏紫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时,君千夜解释道:“这些都是我护城的军队,原也是我在昕晔国的精锐将士,十年来一向随我流浪在外,现在,我终究也给了他们一个能够安身的家。”
“千夜,你既已逃出昕晔国,不再为昕晔国之战将,又为何不让这些甲士们各自散去与家人团聚,安居乐业呢,莫非你还想……”
“连同这座宫殿在内,这整座戈壁之城都是我八年来构筑的城堡,天下之大,四周流亡,腹背受敌,安能有我栖居之地?是故,我敛天下之财产构筑了这一座戈壁当中的城堡,城中有构造,可护我军民全面,此地又易守难攻,仇敌不敢来犯!”他高傲的说着,脸上的笑容犹盛,又密意款款的望向晏紫姹道,“今后,这里也是我们的家,阿晏!”
魏雨庄还是一本端庄的模样,拱手道:“末将虽久在城中练兵,但也并非是不闻世事,少主做过的那些荒唐事,末将不想体贴也会耳濡目染,这本是少主私事,末将无权过问也不敢管,只要少主不要做得过分。但现在少主却提出要娶这位女子为妻,末将觉得千万不能,少主此举背信弃义有辱将军之名!”
“回少主,我七七龙钾队经八年之练习,现已个个英勇如虎,狡捷如龙,如若再战杀场,必能够一挡十,势如破竹,不如请少主亲身批示一次,必可见证末将所言非吹虚!”
魏雨庄微变了神采,却又固执道:“大难临头之际,司马相爷的确是做出过不明智之举,但是少主可曾记得,在我们逃出昕晔都城的途中,菊仙蜜斯曾以国相之令牌助少主出城,也算是对少主有过拯救之恩,末将觉得,如果菊仙蜜斯不毁婚约,少主理应遵循您死去父亲的承诺,成了这桩婚事,且国相家的权势也可助少主成绩霸业。”一番豪情的唱说及怒斥以后,他又看了晏紫姹一眼,勉强放低声音道,“就算少主爱好这位女子,末将建议,可纳为侧室,也不成辱菊仙蜜斯之名!”
“以是,你练习着这支军队,也是想着有一日东山复兴,打回昕晔国,为父沉冤昭雪,重振战神之名吗?”晏紫姹担忧的问着,她从他语气里听得出,他对晨光王的恨意,“但是,晨光王到底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真的想……”
君千夜规复了眼中的清凌淡笑,抬起广袖,表示平身后,问道:“魏卿,七七龙钾队练习得如何样了?”
半响停顿,魏雨庄俄然非常不测的收回一声唏嘘:“哦,不知少主何时变得这么钟情了?”
疆场点兵之盛况,这也算是她来到这个异世头一次瞥见。数名穿戴铠钾的兵士摆列成队,在台大将领的批示下不断的变幻着阵形,统统看来是那样的井然有序,气势恢宏,而兵士们的喊叫声也是震耳欲聋,如贯中天。
晏紫姹的话未说完,君千夜已知她心中的疑问,便答:“阿晏,你可知每小我心中都有他果断的抱负,这些将士曾随我一起交战过杀场,一起唱过胜利的班师之歌,我父蒙不白之冤而被堕入狱,君家的兵权也被晨光王收了归去,而这支军队却仍对我君家不离不弃,宁受辱而亦随我流亡在外,我也曾想让他们散去,各自寻生存,但是……”晏紫姹心也一动,入迷的望向他,就听他持续道,“但是他们宣誓,既为战神之将士,就必不会辱其名,亦不会让别人辱其名,他们必然要为我父沉冤昭雪,重振战神之名!”
“过分都丽堂皇了!”晏紫姹叹着,不知是震憾还是迷惑,她又非常沉着的问道,“本来你经商敛财是为了构筑如许的一座城堡,但是若仅是为了寻一处能够安身的栖居之地,又何需如此富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