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了没?”妖孽少年仿佛很对劲这少女的答复,再次走到晏紫姹面前,将手抚上她的脸颊,笑道,“卿,本帅从九天之上射下来的凤凰,满帐营中的女子都不及卿的国色!”他边说着,手一边揉捏,终究揉至了她的胸部,然后,脸上再次绽出诱人放荡的笑容,很对劲的叹道,“卿的胸很合本帅的情意,想必卿的身材也必然非常适口……”他肆无顾忌且毫不避讳的说着一些淫邪不堪的话,并且非常猴急,见势就要扑到她身上,却听她一声大呼:“千万不要,我身上有感抱病,会害你断子绝孙的!”
兵帅小子讪讪一笑,一遍又一遍极当真的抚摩着晏紫姹的脸,柔声道:“卿是想跟本帅谈鄙国律法还是真的想求这小我呢?须知在鄙国,本帅的话就是律法王令,谁敢不从?卿虽不是鄙国之人,但随了本帅以后,亦要顺从本帅的律法!”
那兵帅小子把玩了一阵手中的匕首,虚势在她脸上比划来比划去,吓得她一身盗汗后,终将那匕首扔到了兵士端来的盘子上,然后托起晏紫姹的下巴,非常淫邪的笑道:“卿也长得不赖,虽与本帅比拟稍有美中不敷之处,但这疆场之上亦少见女人,特别还是标致的女人,卿的舌头必然很嫩滑,本帅还没尝过,怎舍得就此割了去?”明显是笑着的,然后一秒变凶煞,对那送来匕首的兵士阴冷的厉喝道:“谁说本帅要割她舌头了,胆敢测度本帅之臆,你该当何罪?”
晏紫姹瞋目圆瞪,扬手挥向已经欺身凑过来的他,痛斥道:“你这个衣冠禽兽,竟然强抢民女,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真是愧对老天爷给你的这一副容颜!”
看着那匕首明晃晃的在面前闪着冰冷的白光,晏紫姹立马改了口,嘿嘿笑道:“绝世小哥,小女子痴顽,不知哪儿冲撞你了,你真要割我的舌头?”
晏紫姹暗叹机遇来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将她放了,她何不趁机在他胸口暗刺一剑,这个动机刚从脑海里划过,她手中的冰剑还未成形,这妖孽少年竟然嘻笑道:“我劝卿最好不要打甚么坏主张,第一,内里都是烽火连天,卿现在在我的帐营,应当算是相称安然的,第二,卿若真的杀了我,想要逃出这五千军兵所包抄的帐营,即便是有了白凤也难逃出世天,第三,卿还中了我的十香软骨散,就是再烈的一匹马,也应当有乖顺的时候,卿说,本帅的这番金玉良言是否给卿相称大的开导?”
晏紫姹忍不住又心中作呕,但见这少年说这些话时神采都稳定一下,仿佛那一成稳定的淫笑,湛蓝双瞳中又闪动出些许天真,汗颜,她真是汗颜,没见过比她还妖比她还媚乃至比她还不知羞怯为何意的人,并且还是个男人!
“你――”没想到底子吓不到他,那个没个狐疑,这小子还真敢冒断子绝孙之伤害来拿她一试,晏紫姹急得一身盗汗,脑筋急转之下,真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真的就给这小子刁悍了……可爱子宇这小子现在也不在身边,她能向谁求救?
“本帅不怕被你感染,本帅有医仙救济!”他再次邪荡的笑了一笑,又作势要扑向她。
晏紫姹看着这少年还未获得一方之地便做起了坐拥天下的春秋大梦,心中不由又是一阵鄙夷的笑。可没想到这小子竟如此观注于她,很快又捕获到了她眼中的不屑,再次转向她,托起她的下巴,一双非常敞亮妖异的湛蓝眼睛直探她的眼底,又是以那轻柔又很妖孽的语气道:“卿是不信赖本帅会有这么一天么?本帅的力量无人能敌,卿如果不信,大能够睁大眼睛,好都雅看!”
“兵帅……”那兵士还想要告饶,但仿佛想到多言必会再次遭罪,便也含泪退了去,晏紫姹见罢,赶紧将那兵士叫返来,对这暴虐的兵帅小子要求道:“敢问兵帅,这个兵士犯的到底是甚么罪,何如要他自行割去舌头?莫非贵国律法如此的坑人,只不过说出一句话分歧你情意,就要被割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