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咏菡在内心吐槽了一句,接着话音道:“你的意义是,筹算找人抢了他们的现金吗?”
这话说得,的确也太无耻了。
当然了,对他们俩来讲,他们本就不晓得脸面这两个字到底是甚么东西。
“他们身上的伤实在很重,不过因为比较埋没,以是他们本身并不晓得。”纪修朗解释道,“那些伤拖久了,是真的有能够让他们变残废。不过他们本身仿佛觉得那只是小伤,自个儿养养就能好,以是并没有多管。并且他们怕身上的伤好得太快,会影响现在的买卖,就更不会去管了。实在痛极了的时候,他们才会当着路人的面,撒点儿便宜的云南白药甚么的在本身的伤口上,然后做出一副惨痛欲绝的模样来。当然,实在那也是真的很惨痛。还真别说,他们这一招比其他的乞讨招式都要短长,每来这么一次,讨得的钱都能比其他时候更多一些。两小我也晓得过犹不及的事理,每天顶多也就来这么一两回。这么细水长流的,才几天下来,他们已经是筹了很多钱了。”
当然,以何明和孙凤那短浅的目光,想不到这一点也很普通。
“聪明!”纪修朗赞道,“照他们现在这个挣钱的速率来看,就算他们将来舍不得这门行业,也迟早会攒到让他们升起想回籍一次的动机的。毕竟,我但是传闻,他们另有个向来没有吃过苦的宝贝儿子在家里呢。可真要比及当时候,他们再回到甘州,可就没现在这么好打发了。以是,我筹算派人去抢他们一次,也不必都抢光,多少还是要给他们留点念想,让他们持续想要保住现在这份事情不放不是?”
那两小我之前但是半点苦都吃不了的人,现在竟然会为了赢利,有伤都不去治了,这的确也太让人大开眼界了!
要晓得,现在已经是暑假了,气候越来越热。而天桥那样的处所,没有其他的掩蔽物,待在上头纯粹就跟被火烤没甚么辨别。特别是何明和孙凤身上那样的外伤,如果不及时措置的话,在这类气候的折腾下,很轻易就会发炎腐败。
“你这话,到底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