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想的是,既然欧阳泽的父亲是Q大美院的院长,在中国的书画界必定是比较有权威的人士,这山不转水转,谁晓得夏桐哪天撞到人家门口?到时一想到明天的夏桐,还能有甚么好印象?不得不说,夏桐考虑的还是蛮有前瞻性的。
一楠也点头,车子在西苑饭店门口停下了,一楠一看,喊了句:“我的妈呀,是五星旅店。”然后非常怜悯地看了一眼夏桐。
夏桐已是无处躲藏,只得转过脸内心默念:“他没瞥见我,他没认出我,即便认出我,他也应当装不熟谙吧?谁会情愿跟如许一个村姑扯上干系?”
夏桐和一楠坐在了后座,一楠看着夏桐的衣服就想笑,贴着夏桐的耳朵问:“他能把我们带那里去?”
“慕总,您呢?”
身后跟来的慕斯年要不是顾忌场合不对,真想畅怀大笑,进了电梯,没有外人了,慕斯年看着夏桐仍旧愁闷的脸,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
夏桐和一楠带着慕斯年到了黉舍小门的小吃一条街,慕斯年把洋装脱下放在车里,穿戴一件红色衬衣,挽起了袖口,刚才急着来找夏桐,忘了换一身便装。
一楠立即体味夏桐的企图,鼓掌说:“好啊,我早想和你去吃一个痛快了。”
“吃过,不过很多年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