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良:“冻死也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有啥体例。”
“你在这守着,我去领粮食。”
许麦穗:“开会的时候您不都闻声了,这两天您归我管,我咋说您咋做就行。”
白叟神采警戒地看向她问道:“你是不是想晓得甚么,你放心,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许麦穗也没想瞒着,直说道:“上面来的劳改犯没带被褥,我给他要一床,你放心这东西不让您白出,到时候算队里账上。”
“你先躺会,不然撑不住。”
许麦穗出去的时候李有良还在门外守着,看到许麦穗出来立马问道:“我能走了吧?”
许麦穗:“谁给你说安排完了,活还多着呢。”
“老婆子,你把老四换下来的被褥给许管帐拿着。”
许麦穗:“您放心去歇息,明天不上工。”
李有良看着许麦穗的背影撇了撇嘴,不是他不想给,是他娘的他也只要一套,给了别人本身就得冻死。
大队长媳妇听完立马从屋里冲了出来,“这刚换下来的,要被褥干啥?”
许麦穗想了想回道:“就是些常用的药,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酒精,碘伏,纱布这些。”
许麦穗扶着他躺在床上,调皮地回道:“那天然也有扑火的。”
许麦穗找到大队长家的时候,大队长正蹲在院子里搓玉米,这玉米是他们本身在院子里种的,不算是公家的粮食。
许麦穗一听立马气鼓鼓地回道:“安排好啥,啥也没有,咋安排。”
一出来本来在闭目养神的白叟就朝她看来,许麦穗帮着把被褥给他铺好,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这身上的伤挺严峻,你先歇息会。”
许麦穗从牛棚出来,直接去了卫生所,张将军身上的伤不容小觑,再加上他又发热,很有能够挺不畴昔。
李有良:“凭甚么,我不干。”
许麦穗刚一走,就听大队长不满地冲他媳妇说道:“你跟人说这干啥,也不怕人笑话。”
李有良:“领粮食不得找你,你都还在这,我去哪领。”
白叟听完一脸惊奇地看向她,“你说了能算?”
李有良:“你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