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娘装了这么久,见她们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顿时也来了气。
许麦粒躺在床上听到这话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刘招娣:“对,病入膏肓。”
刘鹏娘听到这话,终究忍不住了,冲开许母就往外跑去,比及了院子里也不顾地上的泥泞,坐在地上便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说这话的时候刘鹏娘一向在哭,没多久便把人都引了来。
“是她本身心疼刘鹏的腿,非要去干的?”
“这么一说你们娘俩还真是一脉相承,老的是女白莲花,男的是小白莲花,你儿子被你教得可真好。”
刘鹏娘听到这话眼睛闪了闪,并不答复,反而是哭诉道:“行,你们既然看不上俺这老婆子,俺这就去死。”
“你都被人欺负成如许了,我们就不能来讨个公道。”
许母听完这话直勾勾地盯着许麦粒问道:“许麦粒你婆婆说的是真的?”
“你是没手还是没脚啊?我听你说话这声音也不像是病入…”说着一半想不起来,看着许麦成问道:“病啥来?”
许母:“呸?就你们也配我盼着你们好,一个就会磋磨人的老太婆,一个啥都不干就晓得喝媳妇血的废料男人,也值得我盼你们好?”
许麦粒是吃软不吃硬的,听到这话梗着脖子道:“不回就不回。”
“你们要走就走吧,俺就没见过你们如许的,上人家家来也不提早说一声。”
刘招娣整天店主长李家短,对于刘鹏比许母体味多了。
“再说你们不感觉你们事有点多,俺儿媳妇都没说啥,你们上赶着撑甚么腰,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不晓得的还觉得她娘家不盼着好呢。”
“来了就给俺们甩脸子,咋了俺们老刘家欠你们的?”
但是她都嫁过来这么多年了,没从见过她生过病吃过药,身材比她还好。
“你今后爱如何样,如何样,我们再也不会来了。”说完回身就要走。
许母气的当即站了起来,指着许麦粒的鼻子骂道:“好呀你个许麦粒,真是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我们真是多余跑这一趟。”
许母没好气地瞪了许麦粒一眼,“你说我们干啥。”
看着被气得七窍生烟的许母,刘鹏娘眼里的对劲都快埋没不住了。
“归正你也有了婆家,今后不消归去了,就当没我这个娘。”
许母看着刘鹏娘惺惺作态的模样恶心得不可,“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挺着个大肚子还逞强。”
“你说麦粒跟刘鹏干系这么好,我们不得欢畅才是,生啥气嘛。”
“唉。就是不幸了肚子里的娃,还没出来就受了这么大的罪。”
“这活真不是我让你干的,是你本身心疼刘鹏非要干的。”
许母转头恶狠狠地冲她道:“谁是你亲家母,你亲家母早死了。”
她们此次是来给许麦粒撑腰的,谁知人家压根不念她们的好,婆家不管如何对她,她都不承认,那还撑啥腰。
许麦粒攥紧了拳头,咬牙回道:“是,是我本身干的。”
许麦粒半躺在床上看着要死要活的婆婆,又看了眼冷眼旁观的娘家人,顿时来了气,拉住刘鹏娘的胳膊,冲着许母她们不耐烦地喊道:“妈,你们这是干啥。”
“如果您真的病入膏肓不是另有你儿子,不就是瘸了个腿,手没折吧?能打牌不能铲雪。”
许母看着这个死鸭子嘴硬的闺女,心完整凉了,“是,我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就在许麦粒发楞的时候,刘鹏娘忍不住扯了扯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既然您把儿媳妇当闺女待,那我也问问,谁家下大雪,让怀着孕的闺女出去铲雪。”
“俺就没见过如许的亲家啊~闺女跟半子好好的,你来闹啥啊,是不是非得把俺们这个家拆散了不成。”
他只是腿瘸了,又不是手瘸了,为啥也不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