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梅也说:“是啊丫头,我们乡里乡亲的,搭把手的事哪用得着宴客、回礼。你把身材养好了,早点下地挣工分才是真的。等将来你落实了好婆家、风风景光地出嫁,即便你不说,我跟你叔也会来讨一杯喜酒喝。”
可一想到屋里头那几条占地为王的毒蛇,不由得脑仁胀疼。浅显蛇赶跑就算了,可毒蛇传闻非常记仇,除非一棒打死,不然会返来报仇,被咬上一口那就完了。
看到这一幕,清苓勾了勾唇角。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们了吧。但愿接下来的一段时候,这一家子能诚恳点儿,别老想着兼并别人的屋子。本身也好清平悄悄地养伤。
茂发新没理这对极品婆媳,直接看舒建强:“建强,你的意义咧?”
搬的时候战战兢兢,唯恐被蛇咬了。
对于清苓的大胆,村民们表示非常惊惧。和毒蛇共处一室?这丫头别不是摔坏脑筋了吧?
茂发新内心赞成。这标致话说的,多有水准啊!此后哪个再说建军家的闺女不会说话,他跟谁急!
扫了眼大伙儿恐忧交叉的神采,舒老太三人脑海里闪现一副舒盈芳被毒蛇咬死、垂教员的屋子后继无人的画面,心头浮上一个主张,相互对了个眼神。
“可不是,这舒老太忒不事理。”
“和她讲事理?你们把她想得太好了,十六年前她和刘四根家的争地基,我就看出来了,母老虎一个。”
“看来建军俩口儿身后上天成仙了,不然咋使唤得动蛇咧,还条条都是剧毒,啧!”
邓梅拉着清苓的手一再劝道:“盈芳丫头,话是这么说,可牲口毕竟是牲口,哪天来了脾气咬你一口,悔怨也来不及了。”
不过也只敢在内心骂骂,嘴上说着好话:“书|记啊,不是俺不换,可这屋子现在盘满了蛇,俺们都不敢进屋……”
“但是……”
底下一片窃保私语。不过碍于舒老太撒泼的战役火力,大伙儿只在私底下吐槽两句,没人敢大小声。引火上身就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