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好几趟,咋就没想到摘些返来晒干了熏蚊呢。
公社想拿她开刀,扣她工分、减她口粮,她就另辟门路,抓野味补粮,挖药材换票。有手有脚有小金,谁也别想饿死她!
“谁说不是呢?可有些人的心眼就是那么小,特别是你小叔一家,逮着机遇在社长跟前嚷不公,说甚么农忙是最累最苦的时候、这会告假比不得闲时、得扣工分……搞得跟风的人越来越多,都感觉本身亏损、你赚便宜了……唉……
她胳膊受伤出不了工、下不了地是究竟,社长为此扣她工分没啥好说的。
舒家老屋,刘巧翠吃过晚餐,懒懒地坐在凳子上,语气酸不溜丢地拿筷子戳戳丈夫,“哎,俺但是传闻了,你那便宜侄女在院子里晒了很多菜干,还送了很多给村里人,书|记家、向老二家,另有那天帮她说话的几家,都收到了,传闻种类还很多。你说会不会是进山了?山脚那一片有啥果子可摘啊,酸倒牙的山查都找不出一个。要真有那么多果子还轮获得她去摘?”
“来来来,丫头,帮大爷把这个拿进屋。余下的搁堂前角落,趁开饭前,咱把蚊子熏一熏。”
而她有小金傍身,能进到山腹,那边才是野生药材的天国。用女医教她的辨识体例,采些常用药材返来,分些给张爷爷。余下的,哪怕不是自个用,拿来换钱换票也好啊。
社长和书记能够说是死仇家。凡是书记死力主张的,社长总爱唱反调。
不一会儿,张家的烟囱升起袅袅炊烟,闷热的氛围中,满盈着一股野味特有的醇香。
能说甚么呢?
“说到抢收,你此次亏损大咯。”老大夫蹲在井前洗了把脸,接过清苓递上的毛巾,一边擦一边遗憾地叹。
清苓调皮地吐吐舌,上前接过老医内行里的药箱,说道:“一没偷二没抢,管我们吃甚么!有些人就是舌头长,农忙期间不用心抢收,还老爱管别人家的闲事,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