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太听得脚下打滑,“什、甚么?”
宿世的她未曾经历过男欢女爱,跟从宫主前才只八九岁,懵懵懂懂的小丫头一个;去了地宫,打仗外男的机遇更是少之又少,除了年逾六十的伙房徒弟和五十出头的补葺徒弟,其他都是姐妹。
小金啊,喊上你的蛇小弟从速地跑路吧!这男人没准会进屋灭蛇。
可这能怪她吗!如果家里真有蛇,咳,确切有,可那不是小金派来守家护院的蛇小弟嘛,老熟人了,不会害她。是以她也没当它们是外人,乃至感觉有小斑三兄弟在,住着特放心。
舒老太吓得失声尖叫:“啊——蛇啊!”
“长高变健壮了呗。都七年没见了,你家小儿子不也从瘦不拉几的红猴子长到猫憎狗嫌的年纪了。”
统统搞定,寝室里熏蚊子的艾绒燃尽,小金也踏着洁白的月色返来了。
火把烧到最后,只剩木棒上那燃烧了,向刚直接扔进灶膛。
湿草碰到火,冒出浓浓的白烟,同时另有一股很难闻的怪味,想来就是蛇厌草披发的气味了。别说蛇嗅到这个气味会绕道走,人也受不了啊。
而张大夫老俩口自探听她说屋里没蛇了,又见她活蹦乱跳活得好好的,也信觉得真。乃至于明天晚餐桌上尽围着向刚聊他在外打拼的环境以及村里头这几年的窜改了,愣是没想起这茬事。
她方才骂的不要脸臭男人竟然是解|放军?
气她没说实话?以是晾她在这检验咯?
“不是让你在门口等吗?如何出来了?”向刚提着一捆不知甚么种类的草返来了,看到清苓蹲在院子里收蘑菇,眉头皱得老高,大步上前,提着她衣领拽到了院门口,“活放着不焦急。我先给你屋子熏熏,洋火放哪儿了?你说,我去找。”
清苓几近是捏着鼻子看完整程。
她这是如何了?不就是帮手熏了一遍屋子、打满两缸水吗?如何就感觉他是值得拜托的好人了呢?
“熏蛇?”清苓仿佛明白他企图了。幸亏小金通灵性,先他一步带着小斑三兄弟游回山上捕猎去了。不然真够呛。
小金也随之隐入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