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的眼神在舒盈芳身上扫了一圈又一圈,若不是老张和另一名护士都在,她真想张口问个究竟。
眸子子一转,许丹佯装惊奇地迎上去并高呼:“这不盈芳吗?这是咋地了?胳膊摔伤了?老张!老张!唉哟你从速出来瞧瞧,盈芳伤得不轻!唉哟我去!面庞也擦伤了,不知会不会留疤……你说你这是干吗去了?好好的带一身伤返来……”
“哎盈芳你等等。”许丹追着她来到门口,伸开胳膊拦住她问,“你还没说是咋弄伤的呢。真是从小坡林摔下来的?”
“感谢张爷爷。”清苓暗舒了一口气。
想是这么想,可刘继红、蒋美华能和林杨住一个院子,恰是她内心最介怀、也是最不甘的究竟。就因为晚来几天,不但和林杨分在两个出产队,干的活不一样、住处也隔得老远,如果她不主动跑去找林杨,两人十天半月都一定能碰上面。
张有康一愣,视野跟着她的行动移到长条桌上的几丛草药上,这是……千层塔吧?又叫蛇足草、蛇足石松,本身具有清热解毒、祛瘀止血的服从。加水煎汁稀释成膏后,加硼砂外敷,可治创口久不愈合。
张有康赞美地看了她一眼,内心对舒家丫头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清苓早有预感,点头道:“张爷爷放心,我能忍住。”
张有康心道怪哉,舒家丫头平时闷声不响的,开起口来挺懂礼数的嘛。如此闪过一个动机以后,倒也不再多想,医者父母心,招手表示清苓在救治的长条桌前坐下:“我先看看,如果脱臼还好办,粉碎性的话,就得去县病院了。”
都说豪情是靠处出来的,长此以往,哪怕她逮着机遇就在林杨面前上上刘继红的眼药,也没法包管林杨就必然会喜好本身啊。
“哦,那多谢您的体贴。我得回家吃药,不作陪了。”清苓不卑不亢地说完,提着药包跨出公社大门。
“劳烦张爷爷。”清苓表示了解地点点头,在老张大夫的表示下,捏着伤臂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