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向刚头一点,利落地承诺。
当晚,向刚送清苓回家。
“好了,明天跑一天,累坏了吧?早点歇息。明儿还要去徒弟家帮手。我把东西给你放堂屋,有空了再理,别太晚睡了。”
向刚无法又好笑,看了他们一眼道:“我话没说完呢,代销点的岗亭名额是落实了,但此中一个名额,是从卫生院调畴昔的。也就是说,卫生院空出了一个护士名额,社长主动让小芳畴昔。”
“嗯。”清苓和婉地点点头。固然感觉可惜,但转念一想也就豁然了。大队里那么多合适的人选,她既没亮眼的成绩、也没凸起的进献,名额如果然落她头上,才感觉受宠若惊咧。没有期盼就没有绝望,以是她并没感到多失落。
幸亏开了口,不然就错过向刚回的情面礼了。
瞧,才回故乡多久,干了多少实事了。特别还帮他徒儿落实了稳定又轻松的事情。
张家二老和清苓也是在饭桌上才得知大队代销点招人的事。
茂发新开朗笑道:“跟你开打趣的,你还真信哪?昨儿才去你家搓了一顿,哪有人三天两端大吃大喝的,被故意人瞧见,又该跑革委会告发我们浪费华侈、搞甚么吃苦主义了。真有这个心就欠着!等你和盈芳丫头结婚时,别忘了给我们敬一杯。”
“嘿!还抵赖!闺女,要不咱再考虑一下,颠末这几天的察看吧,我发明咱大队的优良小伙子还是有很多的……”
“你这孩子!”张奶奶拍了他一下,好气又好笑,“如许好的动静,竟然能憋着不奉告我们。”
“真的!”向刚忍不住笑出了声。
“……”
“您老别闹!”
“真的?”
“用不着谢我。”向刚低头看着她,目光温和,“你是我工具,我不帮你帮谁?”
“真的?”
“就是!”张有康一脸没好气地吹吹胡子,“话还只说一半,可把我急的。”
一条白丝切成三块,另两块提去了书记和社长家。
冯七顺听得满心舒坦。
“我那里只说一半了,明显是您打断我的。”
老张大夫越念越后怕,眼神幽怨地瞪了向刚一眼,“下回别做这么伤害的事了,少吃两条鱼又不会少块肉。”
固然照向刚的说法:他那是替自个媳妇着力,可张有康就是感觉欣喜――如许的男人,才是足以担负丈夫的人选。
传闻还换到两条鱼,张有康高兴之余不免有几分担忧:“这么伤害的事你们也敢做。幸亏没碰上纠察队,不然指不定如何罚呢。前不久沿江大队说是有两个社员逮到几只兔子偷偷拿去城里卖,被抓出来了,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是以,多好的囤积人气、拉拢民气的机遇啊。可没想到向刚会找上门替他工具争代替销点的岗亭。售货员的岗亭,他一早就承诺自家大哥让侄女去了,这会儿装不睬不睬吧,家里那张极新的自行车票还是向刚送的。冯七顺内心纠结半晌,到底还是开了口。
二老一少欣喜地异口同声。
“那刚子,叔不跟你客气了,转头赶上收音机票,务必帮叔留着。”
“我去给她报名了。”向刚往二老碗里各夹了块鱼肉,也给清苓夹了一块鱼刺少的,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慢了一步,名额已经定下了。”
张有康那话当然是说说的,究竟上,他喜好向刚都来不及。
张奶奶佯嗔道:“这会儿说这些有啥用,还不如吃快点,吃完找书记或社长说说。晚了没机遇了。”
“对对对!”张有康赶紧捧起饭碗扒饭。
“噗――”清苓喷了饭。
一起上,清苓欲言又止。
“还行,该买的都买了,我来接您老回家。”向刚上前接过老医内行里的医药箱,边走边汇报今儿一天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