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脚给绑在一起不算,翅膀也没放过,从上到下一顿捆,最后那尖尖的鸡嘴也式微下,总之,找护士都找不到这么专业的。
第一笔买卖做成了,吴向北还特别佩服地看着吴秋月。
有人停下看两眼,她就拉人问买不买鸡蛋。
赵有粮猛点头,“你真聪明,我另有两个亲哥,大哥叫赵有权,二哥叫赵有房,有钱大哥家另有两个弟弟,叫赵有吃,跟赵有喝,如许喊出去,一听就晓得我们是一家人!”
有粮,有钱,吴秋月还打趣道:“赵有粮同道,你不会是赵有钱大哥的本家兄弟吧?”
“没题目,大婶不信我也能够随便挑。”
“月月,这两只鸡我们如何办?”
吴秋月半点不担忧隧道:“四哥别急,我们先去那边随便找处所摆个摊。”
大婶没扛住吴秋月的倾销,花了三块八毛钱买下一只最肥的鸡。
赵有钱这边,也算他们稳定的客源了。
“八毛一斤不要票,不二价。”吴秋月想都没想就报价。
略有游移的人,吴秋月就多说两句,可如许还是不太行,干脆抬高了声音叫卖。
卖鸡的门路能走通,她还卖个屁的鸡蛋。
吴秋月立马先容道:“郑阿婆,我来先容一下,这是我四哥,今后我有事来不了,就让我四哥来帮我送货。”
鸡蛋赚头少,带在路上风险高,一不留意碎个稀烂就能血本无归,那里有鸡好赚,一只就能赚个六七毛,一百只就有六七十,关头还不轻易坏,这买卖超等划算。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大婶被说得飘乎乎就又买了二十个鸡蛋。
卖力接他们的小弟,叫赵有粮,一听就跟赵有钱家沾亲带故,不然还真取不出这么带感的名字。
“大婶,猪肉那里跟鸡肉一个味儿,一斤猪肉,家里一人吃上一筷子就没了,鸡肉就不一样了,炖个蘑菇汤,一人都能分上一碗,我这鸡可未几,您早动手我帮您挑只肥的。”
前次吴秋月来没见过外人,没想到郑阿婆此次却安排了人,吴秋月多了几分警戒。
“大婶,你这也算我的熟客了,我卖别人一个鸡蛋六分钱,给您我再便宜一分,五分钱一个,您就是跑遍全部暗盘都找不出这么便宜的价。”
剩下太多拿回家里一准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