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头哥还差多少?兄弟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这个忙,不过就是时候上能够得晚两个小时。”
孙铁头挺直了腰板,“我在洪城那边管着国营饭店的进货,这鸡啊鸡蛋需求量大,你看到门口那货车没有,就是俺们饭店的车,我此次专门来拉货,路过家里,如果你明天再来,只怕都遇不到我了!”
总之,孙铁头绝对能称之为大户,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吴秋月兄妹别的一条下线。
她这都讲了一早上价了,口干舌燥,真没想持续墨迹。
大部分都是零散的毛票,只要从赵有钱那边得来的是整张大连合。
孙铁头也在算一笔账,讲真,之前他收上来的这三百只鸡,还都是七毛钱一斤的高价,并且鸡还没她这两只肥。
这笔钱给吴向北很大的震惊,躺在床上心境难宁。
吴秋月拧眉,“那铁头哥还收鸡或者鸡蛋吗?”
这一场下来,吴秋月也从铁头哥叫成孙大哥,又靠近一步。
种了两亩麦子跟稻子,竟然打了一千二百多斤水稻,另有一千斤的麦子。
之前他只是感觉小妹嘴皮子溜,现在细想,月月那丫头像是个请君入瓮的智囊,每一步每一句话都像是早就设定好的,并且她内心另有个底线,报价的时候都会留不足地,再给别人还价还价的空间,看着对方游移,她再循序善诱地一顿比较,很快就能压服对方,让他们心甘甘心买他们的东西。
吴向北就在吴秋月身边当门面,看自家妹子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将这个孙铁头给拿下。
“这鸡多少钱一斤?”
才两天的工夫,刨去秋月拿出来二十二块钱的本钱,他们净赚了八十三块七毛,还不包含明天的粮票跟糖票。
孙铁头一听就明白了,这个看着个头没到他下巴的小矮子,是有真本领的。
人都是贪婪的,能再便宜个一分,往上报价的时候就不足头,那中间的差价可就落他口袋。
她的揣摩着借着机遇赚一笔大的。
“你都有啥票?我归正票挺缺的!”
得了这么一大笔买卖,吴秋月兄妹都很冲动,捏着粮票跟糖票,吴秋月又买返来两斤白糖跟十几斤强大粉,筹算下午的时候做鸡蛋糕。
吴秋月一听,顿时就给人伸出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