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我们的工分!”
“你这死丫头!咋跟你大哥说话呢!”苏大海扬起手就要打她。
“都是奶奶你惯着她,”憋了一起,刚进家门,苏大海一脚踹翻了门口的小马扎,就开端抱怨起来,“要不这会儿嫁了韩扬的就是小梅,去随军的也是小梅,韩扬的补助就能寄到我们家来,素珍有钱去治病,来岁这会儿我就能当爹了!”
这具身材是傻丫的,聂老太说得胎记,当然存在。
“哎!好嘞!”
“奶奶,没有补助,那不是另有刘家的彩礼,刘老四不是矿长么,他能把小梅弄到矿上去当管帐,必定也能把我们哥几个弄去当工人,到时候我们一家子就是工人阶层,也把奶奶您接到城里去住楼房纳福啊!”
……
没了科学的阴霾,村民们又开端体贴起地里的粮食来,不过一个两个,想起这两天被苏家人耍猴似的牵着鼻子走,越说越愤恚,直接把苏老栓跟他四个后代给围在了当中。
老村长话锋一转,盯住了苏老栓,“这几天因为苏家的流言没去上工迟误的工分,大师能够到管帐那儿去登记,转头从苏家人的工分里头匀出来,补给大师伙儿!”
这热烈瞧了,活也没干,工分还得了,乡亲们都非常的欢畅。
“当然有,要不,我也就不来了。”聂老太白了老韩头一眼,目光扫过苏星若和韩扬,这才带上了笑模样,“这丫头身上啊,不但有暗号,还是个特别的暗号,要不,我也记不了这么些年。”
“对啊,这两天都没上工,那迟误的工分咋算?”
“对啊!”老韩头冲动得一拍大腿,跑到了聂老太中间,“你快说说,我这孙子媳妇儿身上,可有甚么暗号?”
眼瞅着苏大海被几个青年抬了起来,苏小海去拦,也被人拽着胳膊腿要往高了抬……
苏家四个小辈,全都哀怨得瞪着韩扬。
“行了,你别卖关子了,快说,是甚么暗号?”老村长也急了。
老村长站在高处,却没说话,只是看着李桂花,他晓得,这一家子真正做主的,还是这老太太。
“不赔工分,就把你们一家子都报到公社去!”
“就是你们家鼓吹封建科学!”
本来还想借题阐扬的李桂花刹时噤声。
傻丫的户口还在苏家的户口本上。
“就是啊!全叫他们一家子搅和得,这两天都没到地里去,也不晓得庄稼咋样了。”
老村长直接点头,“咳咳……行了行了,找几个妇女,进屋去看看有没有这胎记!”
却被苏小海拦住,“就是啊大哥,大嫂吃了赤脚大夫那么些药,也没见半点儿动静,提及来费钱治病,还不如拿给我去娶了春妮,来岁这会儿让奶奶抱重孙的能够怕还更大点呢!”
韩扬却拄着拐杖,迎了上去,“奶奶,我的先容信开下来了,要跟星若去公社领结婚证,您把户口本拿给我用一下吧。”
“那这回,李桂花这事儿就算揭畴昔了?”
苏小梅不甘逞强,“你老婆生不出来,想拿我的彩礼去治还抱怨我,苏大海,你要不要脸啊!”
“你们本身胡乱搞,丢了韩扬这半子悔怨了,还拿我们大师当枪使,真当大师伙儿都是傻子啊!”
“凭甚么!”
李桂花叹了口气,“闹成如许,你不还是得管我老婆子叫奶奶,我也还是傻丫这世上仅存的血脉亲人,你们这些年青人啊……”
人群散得差未几了,老韩头拉着老村长还在说话,落在最后的苏家人,这才搀扶着李桂花,一脸哀怨的要朝外走。
几个妇女作证,出来把所见奉告了大师,肉眼可见得,统统人都松了口气。
“我的结婚先容信寄过来了,跟奶奶要星若的户口本呢,去把结婚证领了,顺带也把星若的户口本迁到我们家来,到时候她去随军,也便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