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这可如何办好?我闻声你二叔做梦喊过女人的名字,不晓得是不是她?你二叔人才好有学问,我晓得我配不上他,可当初他们在农场过的日子连牲口都不如,我不幸他家孩子,给他们送了些吃的,他就上门来求娶……要不是我爹和哥哥们,他们哪能分到好屋子住、干轻省的活儿,孩子们都能去上学读书,没人敢欺负……如此糊口好过了,又搬来了都城,他如果转头去喜好那女人,不要我了,我们娘儿几个可如何活啊?”
罗春香感觉杨柳儿说得很有事理,决定就听她的。
郑少镰立即暴露笑容:“好啊,我正要跟你说呢,你陪我和少锦归去那边几天!”
“不算多,每次我们兄弟去了,祭过祖,大伙聚一起用饭得有七八桌人。”
郑少镰殷切地看着她:“如何样,跟我们归去吧?郑家普通在正月大祭祖,那场面你必定情愿看,端方一套套下来,很烦琐但持重庄严……祭完祖,带你四周玩玩。”
“等等,这个嗣子是我所了解的那样吗?你们家不是有男孩?另有嗣子?”小曼猎奇。
郑少镰笑着揉乱她的头发:“还总说我是十万个为甚么,我看你才是,这么多题目,如何答?”
小曼转动一下眸子子,摇了点头:“还是不去了吧,你们要祭祖呢,那但是大事情,不好分神。下次吧,下次我再去,很快你就复员了,我也来都城念大学,有的是机遇!”
又感觉如果没有吴晓文的呈现,或许伉俪俩会好些,如许杨柳儿就算找到了同仇敌忾的火伴:让罗春香盯紧吴晓文,她得防备唐雅萱,这辈子,那对母女别想再打进白家!
郑少镰叹口气说道:“这个嗣子本来是要为我父亲延绵香火的。在阿谁年代,郑家也遭了难,很苦楚悲惨,相互之间难以顾及,加上我父亲很小的时候落空他的母亲,更加没人管他,郑家人都不晓得他甚么时候归天的,厥后得知切当死讯,为他立了衣冠墓,还替他娶了志愿为他守寡的女人,从旁支接个男孩过来,就是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