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二婶也嚷嚷:“是啊是啊,那丫头又傻又笨,没个成算,你老可别把财帛都交到她手里,让外头男人一哄,还不得全改了姓了?这绝对不可!我们莫家四五个男娃呢,将来要娶媳妇要盖新房,你有钱不留给自家儿孙,凭甚么便宜别人?”
莫小曼再给莫阿公和莫支书送去一碗开水,就往厨房跑,在厨房门口和刘凤英碰了个正着。
莫老二黑了脸:“小曼是女娃,长大了要出嫁的,她那里管得了你们?”
“这不是明摆着么?设了酒菜才来,想吃现成的!”
“想吃现成绩吃现成呗,两手空空的来,此人家是进新屋诶,进新屋都讲究加添东西,才气越积越多畅旺发财,没点礼品你们也敢迈这个脚,脸皮够厚的哦!”
莫支书看不过眼了,也拍着桌子站起来,说道:“国强,老二,我现在不是支书,而是以本家属叔的身份跟你们说话:先前没有分炊的时候,你们如何对待白叟的?现在分了,干清干净的,各管各的、各住各的,不是遂了你们的意么?还要来吵吵甚么?养老送终算甚么大题目?他们两老现在有小曼,小曼是女孩没错,毛主席教诲过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小曼如何就不能给爷奶养老?你们敢小瞧半边天?我们本地向来也有规定:家里没男丁的,女儿可招半子上门奉侍白叟!我奉告你们,从今今后,这两老用不着你们管,也不准你们来骚扰!全村人都眼睁睁看着呢,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的确屈辱祖宗!”
莫小曼:……
好吧支书你是好人,灵泉也该给你喝几口的。
“别听那莫二老婆的,谁不晓得她是甚么人啊?又势利又吝啬,嘴巴恁毒,见风就吠,当真跟只疯狗一样!”
刘凤英也说道:“是啊叔,你手上有几个钱,就大手大脚,宁肯便宜外人也不让自家人沾边儿!别比及哪天让人家骗光了家底,再哭返来,我们可没眼睛看你!”
“说甚么办酒菜便宜外人,的确是狗嘴不吐象牙,如何便宜了?我们也不是外人,乡里乡邻的,美意美意来恭贺,都送了礼,又不是白吃白喝!”
莫小花见没人给本身吃的,更加大声地嚎哭起来,莫小枝和莫小凤又饿又委曲,也跟着尖声喊爹叫娘,弄出阵阵噪音,本来还算喜庆的院落,顿时给闹得非常糟心。
莫二婶撇了撇嘴:“哟,莫非我们不是你的亲人?办这么大个酒菜,你吱都不跟我们吱一声儿,你是越老越胡涂了吧?”
“嘭”的一声,莫阿公狠狠砸了一下桌子,他刚喝过半碗苞谷酒,肝火激起酒劲,神采通红,脖子上青筋暴涨,指着莫国强痛骂:
人客多碗筷不敷,莫小曼目睹莫阿公被莫国强几个激愤,情感颠簸很大,面色紫涨,双眼红十足的,为防阿公被气坏了,莫小曼把本身的碗拿去洗洁净,斟了碗开水,悄悄兑进灵泉,端到莫阿公身边递给他,莫阿公一口气喝掉大半,剩下的竟然被莫支书接去喝掉了,莫支书喝完嘉奖小曼懂事灵巧,把碗还给她:“去,再倒一碗水来!”
莫阿公骂:“兔崽子瞎扯甚么?这些可全都是村里人、我们家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