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闻见酒肉香味馋得直咽口水,但莫老二学乖了,没有强蛮赖着不走,接过面条,涎皮笑容地说句“感谢妈,有空我再来看爸妈”就分开了。
遵循宿世,顾少锋这个时候应当结婚了才对,不然到时候他儿子打哪儿来?
小曼说:“给他留菜吧,他明天忙,看病的人比较多,又来了几个朋友找他‘玩’。”
郑少镰看了看小曼,对劲地一拍胸脯:“阿奶您放心,我没事。下次咱再演出跳三层楼,小菜一碟!”
刚说完,郑少镰真的“刷”一声,直接从足有一层楼高的树上蹿下来,蹲式落地,脚根都没挪动一下,稳稳地站了起来。
大梨树也跟河边那株老枫树一样,没少喝宝珠空间的灵泉水,整棵是拼了命地抽枝抽芽长得更加葱笼富强,梨果味道更比之前上了好几个层次,表面还是南边黄皮土梨,里头乌黑的肉质却苦涩如蜜,足可媲美西北边的贡品香梨。
小曼帮着阿奶端菜上桌,郑少镰看看阿公还没返来,就出了院门,朝不远处的小山坡跑去迎迎他。
回到家里,郑少镰还躺在硕果累累的梨树上睡觉,梨果要到七月份才成熟,这家伙吃不到梨子就赖树上不下来,枕着一树果香做好梦呢。
记得宿世她到顾少钧身边时,顾少锋已经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儿子,那少年长得矗立俊美,非常精力,从小跟着顾少锋在军中磨炼,顾少钧归天两年后,顾少锋在某次巡查西北泥石流灾情中飞机出事,不幸殉职,阿谁男孩年纪悄悄就预备要承担起家族重担,固然军中另有他两位祖辈在,但厥后仿佛顾家还是逐步淡出军界,详细甚么启事,当时的小曼限于格式和眼界,不得而知。
小曼喊两了声郑少镰,树上没动静,就拿起一根竹竿捅上去,他才醒了,蹬脚抻臂伸懒腰一阵乱吼乱动,搅得树叶沙沙响,阿奶在厨房里闻声吓得不轻,从速跑出来,一迭声喊:“你慢点儿慢点儿!那是在树上,掉下来可不是玩的!”
小曼笑道:“阿奶,你用不着担忧他,人家是束缚军,平时要练习的,从三层楼那么高直接跳下来都没事,这点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