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都感觉臊得慌,忆起在山洞时见过的风景,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下瞄。即便是看不见,脑海中也主动闪现出那狰狞的画面。
“你最好不要动歪心机,不然…”
“王爷,您这病几时能医好?”
父皇命他活着,他仅是活着罢了。
皓白的手腕,纤细的玉指,似在呼唤着他。
他何曾想过要活百年,父皇脆弱,斗不过国师,把任务强压在他的身上。当时候本身不过是刚过六岁生辰。
芳年被他弄得差点一头雾水,既然这般嫌弃她,为何还要扒她的衣服?
肩头的痛苦仍在,他咬得狠,想必已留下深深的齿印。
入夜后,她再一次失了觉。
那色彩引得体内的毒更加的号令着,差点突破他的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