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作为裁判的是青木绘真,大声说道。
“啪。”柳生元和竹剑斜着向上一挑一绞,就将对方劈下的竹剑略微绞偏了一寸,就在这么一点空地中,柳生元和借着对方剑上的恶感化力,顺势一挥就用竹剑由上而下,劈中对方的庇护脸部的面具。
柳生元和还是单手握住竹剑,剑尖先向下点了点,然后微微抬起,指向对方,这是一种剑手比试前所行的剑礼。对方则将竹剑虚劈一下,收在胸前以剑正眼(这是别的一种剑礼),然后才做出一个上段起手式。
就在青木廉次谨慎靠近的时候,柳生元和却站在原地不动。固然两人一动一静,但两边都在摸索对方的进犯防备范围,不管是谁,只要进入对方进犯范围内,必定遭到对方的尽力一击。
第二次试合,他就谨慎多了,青木廉次的双眼紧盯着对方的肩膀,脚下每一步向前挪出,毫不超越三寸,始终保持着本身重心稳定,剑尖凝定在身材的中线,并不跟着本身挪动而有任何摆动。
等柳生元和换好剑道服,穿上青木馆供应的比赛公用护具(比黉舍里供应的护具好的多)回到这间练习室的时候,已经有一名剑道馆的学员,穿戴护具站在园地中间等他了。
(毕竟来这里是拜访同窗的父亲,不是来踢馆。在小说里为了装逼能够不穿护具,而在这里你不穿护具别人都不会跟你比试,毕竟正规剑道馆,人家还要担忧把你打出个好歹。)
并且在青木行见看来,这一寸,代表着即便这一剑劈到底,也只会从柳生元和的右肩外侧掠过,完整不成能伤害到对方,连两败俱伤都做不到。
第二次试合,对方谨慎了很多,他先摆出一副中段剑构,竹剑剑尖前指,然后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挪移,每一步必定是前脚掌完整落地踏稳,才会把后脚贴地前移。
青木馆的青木廉次,在刚才一局开端的时候,并未把柳生元和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对方再如何短长,也不过是一个初中门生,就算很有点剑道的天禀,但是限于初中门生身材发育尚未成熟,春秋也太小,想必不管是剑道比试的经历还是身材的力量,都不太能够与本身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