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本身的儿子,恪皇贵妃不假思考地摇了点头,“子央非嫡非长,又不得他父皇的宠嬖,本宫从未希冀过他。”
恪皇贵妃掌管后宫多年,专治各种不平。见叶纯服软,她内心就舒畅了很多,开了尊口,“起来吧。”
就听恪皇贵妃和顺地问道:“你还要去给你婆婆存候吧?”
却见一向温馨地旁观着的兰贵妃笑了笑,柔声细语地说:“那可不尽然。”
叶纯年青气盛,那里受得了这番欺侮,一气之下就把方才与叶太后暗害之事说了出来,“我能够跪她,可我姐姐顿时就要嫁进贤郡王府了,并且是‘礼聘’进府!费事皇贵妃娘娘说话放尊敬些!”
恪皇贵妃是个美人,即便光阴流逝,还是别有神韵。蒙蒙细雨中,她的眉间似有化不开的浓愁。绯心闻声她低声说:“心心,你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