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就是想起在冷宫时……”

“嗯?甚么?”楚浊音有些愣神。

“方才我摸索了一番陛下心中所想,他现在对我的狐疑愈发重了。常常想到我宿世惨死在冷宫里,我都感觉后怕。湘兰,现在本宫能信得过的人就只要你了。”

看来这宫中是没法呆了。

是被他看出来了吗?

思及此,裴元凌的神采冷了几分。

难不成当真是因为那陆知珩?

“臣妾已经落空一个孩子了,不想再落空另一个……”

只是她畴前如何就没发觉裴元凌竟是这般偏执的人?

下床的时候,她的腰和腿还酸疼得不可,而一旁服侍的湘兰她们则是一个个满脸忧色,笑容含混。

裴元凌倒也没有出言诘责,反而是抬高声音,带着些许哄人的腔调问道,“音音这是如何了?心不在焉的。”

男人炽热的大掌在她的腰间四周游走,呼吸也逐步降落,带着稠密的情欲。

裴元凌眉头紧紧蹙起,似是有些不满,已然没了再持续下去的兴趣:“音音,你几次三番回绝与朕再要个孩子,到底是因为甚么原因?”

怀中的人没了动静,却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现在楚家的罪名已经被洗清,哥哥身上也再无委曲。

稍整思路,湘兰谨慎翼翼进了门。

只是毕竟不甘心。

“不,音音,朕的好音音,你别再想着要分开朕。”

“以是,你莫要再说这些话了。”

搭在腰间的手蓦地愣住,裴元凌看向怀中神采戚戚的女子,“音音?”

楚浊音闻言,心中一阵刺痛,不答反问:“陛下,倘如有一天臣妾不得不分开,或者不测身故……”

现在楚家已经沉冤得雪,隔在他们中间的痛恨早就没了,她为何还是不肯?

她虽得老天眷顾,重活一世,但是宿世被他伤过的心,真的能当作没那一回事么?

“音音,你为何俄然问起如许的事?是不是朕做错了甚么?”

不知不觉间,那表示出的节制欲已经超越了平常。

“音音,朕说了,不会再让如许的事情产生。”

这一夜,直至窗外鱼肚泛白,方才消停。

男人话中的偏执,叫楚浊音蓦地有些发寒。

楚浊音被他箍得有些喘不过气,却没有挣扎,只是悄悄地任由他抱着,眉眼间尽是怅惘。

现在就是最好的脱身机遇。

男人呼吸短促,胸膛狠恶起伏,滚烫的气味喷洒在楚浊音的耳畔,“就算是你真的消逝,哪怕是掘地三尺,朕也会将你找出来,到时就将你整小我困在这霏雪殿中,再无半分自在可言。”

莫不是因为那陆知珩?

这大半夜的,陛下俄然拜别,候在殿外的湘兰心下惴惴。

“没有就最好。”

怀中之人却并未回应。

俄然,身侧之人揽住她的腰,低声道,“音音,朕总感觉你克日有些非常。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朕?”

见她这般乖顺,裴元凌也对劲地舒了口气,又摸了摸她和婉的头发,将发丝抬到鼻间,轻嗅女子身上的暗香。

在确认无人监督她后,楚浊音表示湘兰上前,在她耳边低声道,“湘兰,现在这宫中是一片水深炽热,你我需得尽快运营出宫事件了。”

“方才朕问音音的话,音音还未答复朕。”

“陛下,臣妾只是心中有些难过,想起了曾经阿谁孩子,臣妾怕护不住他……”

楚浊音更是昏睡到第二日午后,才堪堪转醒。

楚浊音抿了抿唇,终是没再多说。

这日夜里,一场欢功德后,精疲力尽的楚浊音躺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里安息。

以后几日,裴元凌也夜夜驾临霏雪殿。

“臣妾晓得陛下的情意,天然不会做出那些不该做的行动,亦不会有要分开的设法。可儿总有一死,如果臣妾再有一个三长两短,将陛下一人留在人间,想想便感觉心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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