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如何说?郭汜已经领兵去漆县了,毕竟匈奴已经攻进了他的地盘。李傕的态度有些含混,仿佛还想保存气力。剩下朝中文武各执一词,有说打,有说送公主和亲的,另有劝朕迁都的。我这个脑筋都被他们说乱了。”献帝提及来非常焦心。
李敢也是一愣,“二哥,你说甚么话,这后备白马义从营没有你就没有主心骨。这个骑都尉我是千万做不来的。”
田靖颠末沉思熟虑后说道:“圣上,我建议三辅的防卫之责还是全数交给李、郭两位将军;郭汜那面看似严峻,实则左贤王气力有限,很能够只是沿途劫夺。真正要防的是匈奴老王的中路人马。圣上可命令让车骑将军李傕集结精兵,陈兵冯翊一线;别的抽调长安城中羽林、虎贲等营为后军,随时援助李傕。北军出兵河东,如果先毁灭韩暹、李乐等白波贼人。如果于夫罗北上单于庭,则趁机光复河东。如果于夫罗南下,则与平阳侯张济所部兵马共同抗击于夫罗,不让其出河东一步。如此可谓完整之策。”田靖想了一下又说了一句,“若当真事情不向我所料,出了甚么表露,那么圣上能够车驾于弘农,我会在长安城中安排一支力量随时策应陛下。”
田靖笑道,“不但要去,你还要给我啃硬骨头,我估计匈奴的于夫罗单于定然不会坐视我们剿除白波贼的。到时候我要你的后备白马义从好好经验一下匈奴的马队。”
献帝一听倒是想起此人了,当年剿除黄巾功绩最大的三小我别离是皇甫嵩、卢植和朱隽,皇甫嵩客岁新丧,卢植倒是被董卓谗谄流亡上谷,贫病交集而亡。现在就剩下朱隽一人,客岁朱隽因为日蚀而夺职在家疗养,实在也是因为李傕、郭汜顾忌罢了。
太尉杨彪现在提出让朱隽出来统领北军,实在是非常敏感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说这个机会挑选的非常之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