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俄然亲兵出去禀报,献帝派人来传旨。田靖赶快把传旨的黄门接出去,此次来得却不是冯春。那公公见面便可宣旨,说是匈奴犯境,让田靖敏捷入宫见驾。
“如果我所料不差,怕是这事情真正的背后主使,乃是此人。圣上你想,当年于夫罗之父羌渠被杀,须卜骨都侯为单于;于夫罗自主为单于向汉朝要求援助不果,才驻军河东平阳一带。厥后须卜骨都侯身后,朝廷却没有让于夫罗归去继单于之位,而是让匈奴老王临时统领南匈奴。这么多年畴昔了,匈奴老王将逝,只怕匈奴各部都但愿有一个强有力的单于来统领他们。此次或者是于夫罗用心挑起争端,而借机潜回单于庭以夺大位;又或者是于夫罗早已与匈奴老王和左贤王达成共鸣,寇边只是声东击西,真正的军事行动很能够在河东。”田靖阐发道。
田靖想了想,又问道:“那么现在河东的单于于夫罗可有动静?”
田靖颠末沉思熟虑后说道:“圣上,我建议三辅的防卫之责还是全数交给李、郭两位将军;郭汜那面看似严峻,实则左贤王气力有限,很能够只是沿途劫夺。真正要防的是匈奴老王的中路人马。圣上可命令让车骑将军李傕集结精兵,陈兵冯翊一线;别的抽调长安城中羽林、虎贲等营为后军,随时援助李傕。北军出兵河东,如果先毁灭韩暹、李乐等白波贼人。如果于夫罗北上单于庭,则趁机光复河东。如果于夫罗南下,则与平阳侯张济所部兵马共同抗击于夫罗,不让其出河东一步。如此可谓完整之策。”田靖想了一下又说了一句,“若当真事情不向我所料,出了甚么表露,那么圣上能够车驾于弘农,我会在长安城中安排一支力量随时策应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