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尉谬赞了。小子乃晓得甚么天下大事,若不是圣上运筹帷幄,又那里有我胡言乱语的机遇。”这件事情田靖可不敢居功。
朱隽校场点兵,这一整队高低立判,现在这些军队当中以长水校尉武芳的马队战力最强,别的就是田靖与张泉的新军,接下来是李维的中垒校尉营,再下来是王方、张苞、李蒙的兵马,战力最差的怕是李式统领的射声校尉部。
田靖略一沉吟,说道,“老将军当年带领几千人马剿除十余万黄巾,若说破贼之策天然是信手捏来,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我倒感觉破贼轻易,安设俘虏困难,若下安定河东长治久安,还要步步为营,当场崩溃,恩威并施,剿抚并重啊?”
朱隽一笑,“如许吧,我这开府仪同三司却还没有一个属官,我想调公子到我军中担负主簿一职,不知公子可愿屈就啊?”
田靖早有考虑,“所谓一劳永逸,长治久安,若不能将河东归入朝廷治下,此次就是胜了也只是权宜之计。屯田之策若行,则河东安定,来日就是匈奴来犯,朝廷也有了安定的火线。光阴是非,主如果朝廷考虑粮草运输,如果将军半年安定河东,只留数千兵马北据匈奴,别的安排人手动手屯田之事,则为分身。”
旬日以后,北军大营在临晋调集。现在胡封移军北线,杨奉兵马随行,这临晋恰好成了北军大营的批示部。田靖离临晋比来,是第一个到的,完了才是张泉的虎贲校尉营,接着别的各校尉的兵马连续来光临晋。到了中午,没有一校人马早退。
张泉点头称是,同时提及当日潼关下与一使双斧的小将比武,那人自称是田靖的义弟。田靖一笑,“倒是我的结义弟兄不假,名字唤作李敢,为人鲁莽了些倒是一条真脾气的男人,来日大师多多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