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靖感觉此人倒是古怪,也不去管他。拿了印信与从人清算好行装,扮作商贾持续东行。向东是辽东属国地界,蜀都城尉乃是公孙度的儿子公孙恭。宗子公孙康作为公孙度的担当人,领中辽郡守之职。
田靖听罢说道,“那就好。阳乐在我们手中是很首要的一步棋。下一步要看看有没有机遇在昌黎安排我们本身的人。扶余、高句丽和朝鲜那面有机遇的话也要保持联络,看看将来有没有能够操纵的机遇。”
田靖一笑,“贤弟为何如此早下结论,要晓得世事情幻,很多看似不成能的事情,说不定一个变数呈现便能够了。贤弟如何看幽州的情势?”
田靖细心把信又读了一遍,俄然感觉明白了甚么。他把手札交到父亲的手上,让父亲看看,信赖以父亲的聪明,他能看出的事情,父亲应当也看出来了。
卢毓听完先是恭喜田靖,然后脸上闪过一丝绝望之色,说道,“倒不想兄是非短时候能有如此生长,恭喜恭喜。不过既然如此,兄长志不在幽州,那么仿佛我们也没有合作的能够了。”
田靖在徐无盗窟小住了数日,告别了双亲,带着几个亲信扮装成打猎和采药的山民,分开进入了辽西乌桓的地界。辽西乌桓对公孙瓒的兵马戍守周到,对浅显的山民却不如何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