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看罢把手札往桌上一扔,神采一沉,“陶恭祖就这些诚意吗?”
臧霸听完心说,好个伶牙俐齿的娃娃。不过想拿大义就让我乖乖的给陶谦卖力可没有那么轻易。“这位田将军倒是好辩才,不过我臧霸是个粗人,草泽出身,天子高高在上,与我老臧无关,我问的只是陶谦。当年俺老臧也是给陶谦卖过命的,成果只得了一个骑都尉的浮名,既不给兵,又不给饷,如果不是我在这琅琊郡内本身生长,现在估计早被陶谦舍弃了。需求我卖力了,就又拿个浮名来乱来俺,哪有这么轻易的事情?”
在田靖内心,臧霸应当是那种气势汹汹的豪强,不然也不成能凭着小我勇力构造乡勇一举击溃黄巾,并且占有了富庶的琅琊郡。这么多年来,臧霸从不向陶谦交税,也不听陶谦调遣。陶谦愣固然有丹阳兵,却不敢动臧霸,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见臧霸的短长。
臧霸听完哈哈一笑,“罢了,说嘴皮子俺老臧不是你这娃娃的敌手。我这小我行事向来痛快,不爱婆婆妈妈。你小小年纪既然能在公孙瓒那边做别部司马,想来技艺是不差的。我有俩个儿子,也在我跟前学过几日枪法,如果田将军能胜得他们,我臧霸顿时接管陶谦的任命,同时助他与曹操一战,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