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人也是好笑,为父本想让民壮扮装成乌桓人,冒充偷袭无终县城,好吓跑守军。不过却偶然探听到了辽西乌桓蹋顿攻陷土垠城,正向无终县进军的动静。为父把这个动静流露给县尉,冒充托他庇护百姓,没想到当日晚间他带着守军就悄悄撤离了。这县尉如此怯懦,为父倒也没有想到。”田畴说道。
“算了,不去想他,这一千人去了那里,应当不是针对我们。父亲在短短几月时候就把这盗窟建成如此范围,当真不易。孩儿看这山中多有地盘,如果父亲能够构造大伙儿一面开垦地盘,一面上山打猎汇集,加上无终县多年的积粮都运到了这里,只怕能赡养不下五千人。如果战乱不休,只怕幽州只要这里才是一片乐土了。”田靖说道。
田畴说道,“当然能够,我另有一百马队在山外冒充右北平乌桓的人马,同时刺探动静,现在不在山中。这几日你们几个就在山中歇息。我的几个结义兄弟,十三最擅刀法,十七百步穿杨,老七老九是使矛的里手,老五一把泼风斧所向无敌,剩下几人有的精通奇门遁甲,有的善于追踪埋伏,你们能够按照本身的爱好向他们学习。你们都是靖儿的朋友,也是我的子侄,如有甚么想学的,尽管开口就是。”
“好!”田畴一拍田靖的肩膀,“有义气,有担负,是我田畴的儿子。”
到了早晨,田畴将公孙续等人安排到一处居住。田靖去父母的房间拜见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