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并不答复,反问道,“你这么问是何意?”
田靖一笑,“贾先生既然亲身前来,只怕早有了对策。先生但讲无妨,只要田某能做到的,必然义不容辞。”
乐平听罢大喜,感觉不过三招本身必然能接住,魏延是在成心放水,便欣然应允。
“既如此,师伯在这里谢过你了。”张绣说罢抽脱手中宝剑,对着天上喊了一声,“叔父你在天之灵保佑,侄儿本日为你报仇了!”说罢举剑便要向魏延刺去。
乐平这才反应过来,跪下叩首。魏延也不回绝。田靖看魏延收了乐平为徒,晓得招降魏延之事有了转机。也不说破,只是大排筵宴,为乐平道贺。
田靖对张绣说,“师伯。张济将军是您的长辈,也是我的长辈。张济将军身故,我心中也非常难过。但是疆场之上不免有伤亡,张济将军中了流失又如何能怨魏延一人?就算魏延要担首要任务,两军阵前各为其主,但这并不是私仇,也谈不到非要报仇。我想问师伯一句,此次南下究竟是想以南阳为根底生长,还是非要和刘表拼个你死我活?”
乐昭雪应敏捷,堪堪躲过。
魏延右手抽刀,用腿进犯乐平的下盘。趁乐平分神的时候,魏延左手抓住乐平的刀柄,动员乐平的手臂反手将刀架在了乐平的脖子之上。
田靖见张绣走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固然此事今后另有费事,起码现在能够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