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品有辽东的野山参一株(最后一个产业了),蜀锦两匹,白璧一双,胭脂水粉两盒。现在战乱时节,这也是田靖能找到的最好的礼品了。严氏夫人见了礼品也很欢畅,蜀锦、白璧固然贵重,但是她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固然之前落魄了些光阴倒也没有如何放在眼里。但是这个野山参和胭脂水粉就见心机了。前者是给本身调度身材,后者则是投其所好,因为女子都有爱美之心,本身固然一把年纪,但是也不能免俗。光是礼品就显得田靖心机细致了,再一看边幅严氏夫人也是对劲的。田靖固然不像吕布那般是个豪气勃勃的美女人,但是却也边幅端方,关头是这几年的历练让田靖小小年纪却显现出一种成熟慎重的气质。
吕雯俄然说道,“提及高顺叔叔,我倒想起一事,我蒲坂之时,看到守军与赵俨大人交代俘虏之时有一人长得很像顺叔,便多看了几眼。哪知此人拒不受降,一心求死,赵俨大人便又把他关回了牢里。此人的名字我倒不记得了,听狱卒说他是胡骑校尉也就是你安排关起来的。不晓得你还记得此人吗?”
严氏夫人说,“我是妇道人家,这类事情你做主便好。”然后便与田靖话起了家常。
田靖一听这如何又上升到看不起女人这么严峻的题目了,又从速说,“实在也不是,那齐莹在我抱病的时候,每天照顾我,实在我,我也是喜好她的。”
赵俨听罢,感觉此事甚善,便可记念亡者,又可鼓励士气。但是也有一个题目,“就是这乱世当中,很多士卒连个名字都没有,不知该如何记录啊。”
赵俨感觉也只能如此了,便命人下去筹办选址之事。田靖又把关于北军安排一事与赵俨筹议,现在在明摆着只要一班师,本身这个北军临时统帅的职务就没了。但是若要持续屯兵河东,一个是本身没有合适的名义,一个是另有李维如许的不稳定身分。
吕雯想了想,说道,“只要我娘欢畅,便随她吧。我从小到大,向来没有感受过父爱,以是那小我与我更多的只是路人。倒是高顺叔叔,在我小经常常带我玩耍,也就是他像半个亲人。”
吕雯这一说,田靖倒是想了起来,“对了,我倒差点把此人忘了,他的名字唤作刘猛,是当日攻破蒲坂之时臧舜擒来的。此人是个直性子,一进大帐便骂我,一心求死,我看他是条豪杰,留了他的性命。本觉得中军到了蒲坂以后,早就招降了此人,不想还在牢里。明日我安排赵俨带他到城里城外多看看,看到本来的白波贼都有了衣食生存,想来能够渐渐硬化此人。”
田靖赶快说,“非也非也,伯母驯良可亲,为人仁慈,恰是好岳母的典范。我严峻不是怕表示不好,你娘不肯让你嫁我吗?”
田靖也晓得这事情比较难,便对赵俨说,“只能记多少算所少了,别的只能用哪一站,哪一校阵亡多少人了来代表了。”
吕雯一听,倒愣了一下,“尽混闹,那里传闻过女人干政的,再说了赵俨部下的屯兵又如何能服我。”
田靖听完也是感觉有理,“如此受教了。”与赵俨告别便去按北军诸事。
田靖说道,“倒也难怪了。人都有脆弱或放心的一面只是普通人看不到罢了。”
赵俨一听笑道,“此事有何难处,将军只说河东初定,匈奴寇边,如果上郡胡虏再入河东,则河东好不轻易安宁下来的局势,将毁于一旦。以是决定暂留北甲士马以防备胡虏。至于李维所部一方面两校人马浩繁,他又比将军职位高,如果此人在此只怕弊大于利。将军无妨卖给李傕一小我情,让李维领麾下兵马南下。现在李、郭交兵正酣,多一些力量老是功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