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不成……”吕布心中一慌,赶紧拉住丁原手臂,就在这时,李肃趁机一刃刺中丁原胸口。
吕布深深吸了口气,提了提神说道,“布见此马甚是眼熟,还望恭正奉告!”
李肃眼中一亮,说道,“如某之鄙人,董公尚封为虎贲中郎将。奉先若到彼,当是贵不成言啊,到时……”
李肃大声一笑,“某本日只为义气,为同亲旧友而来。岂望报乎!”
李肃嘲笑道,“这丁建阳乃无能之辈,藏匿明珠,如何是不薄,想必是惊骇奉先之能吧!要某说,不如杀丁原,引军归于董公,何如?”吕布瞪大眼睛看着李肃。
公然好马!浑身高低,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重新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吼怒,有腾空入海之状。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惭愧,正要说话俄然闻声丁原一句“贼子敢尔?”
“奉先,可对劲否?”李肃说道。
吕布近平常常心恼战马猝死,害得那董卓跑走。今闻其言大喜过望,急令牵过来一看。
丁原回身盯着吕布说道,“奉先,你当真要取某之头颅调换繁华?”
李肃色变,连连表示吕布,吕布沉默不语。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却说那日董卓打了败仗,回到城中当即调集众将商讨。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奉先匡扶社稷,实在不堪之喜。肃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高山,其名曰赤兔,特献与奉先,以助虎威。”
“奉先何必如此。”李肃无法说道“只要归于董公,董公必会重用于你。想想吧!高官厚禄,触手可得,繁华繁华,享之不尽。你又何必屈居于那丁原匹夫之下。”
李肃拱手说道,“那吕奉先英勇无双,可惜缺一良马,某曾闻主私有良驹一匹,号曰赤兔,可日行千里。依某之见须得以此良驹,再用金银珠宝,以利结之。某再辅以说词,那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董卓大喜,赶紧看向那人,乃是虎贲中郎将李肃。
李肃只是笑笑,也不言语。
“没想到丁建阳军中竟然有诸多虎将,特别是那吕布,非常人也!若得此人,某又何虑天下。”主位上董卓端座其上,正为了那吕布忧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