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难堪,实在是镇南王和皇上难堪他才对。
宫外守着的侍卫仿佛晓得他要来似的,瞥见长身玉立站在宫墙外的邢墨珩,不由硬着头皮上去。
小侍卫嘿嘿一笑,“我可不是镇南王部下的,是守宫门的长官遣我来问的,恰是与镇南王有关呢。”
侍卫长脑门上又排泄一层盗汗来,口中讷讷无言。
小侍卫听着邢墨琂的语气,心中更是轻松了些,该是他运气好,恰好赶上皇上表情不错的时候。
打眼看畴昔,便可见着着一身华贵紫色衣袍的皇上,正与两个年青的妃子调笑着,挺曲儿。
如果镇南王藉由此时在他的下属,或是同僚眼媒介语,他又如何做人?
“难堪?”邢墨珩脸上不由暴露一个嘲笑来,“莫非不是尔等在难堪我?”
心中更加惊骇,小侍卫颤颤巍巍的反复道,“回,回皇上,镇,镇南王在宫门外甲等着呢,说是有要事与皇上相商。”
另一个弹奏琵琶的见了,也跟着唱和起来,口中轻飘飘的哼起靡靡之音,音尾的颤抖却也纤毫毕现。
邢墨琂倒是不再看他,摆了摆手,又与两个妃子凑到了一处。
想来邢墨琂已经下了死号令,不让他入宫,不让他有机遇回绝圣旨。
“拜见王爷。”
“哦?竟然是朕的皇弟来了?你怎的不早说?平白让朕的皇弟等了这好久!”邢墨琂仿佛真的没有听到过侍卫的禀报。
邢墨珩听这话却不为所动,仿佛看破了统统的眼神,不移不偏的看着侍卫长,“开门。”
本日才来就如此,邢墨珩心中也有了数。
小侍卫听了不由一惊,从速抬开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