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夜班是谁卖力的?”刘爱民瞪着三班组长。
但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往前走了一步:“明天老王喝酒了,按规定不准进入车间,以是我过来帮手盯着,带了一些人过来加班的。”
刘爱民每次惩罚都是重点惩罚一小我,如许其别人不会吭声,他的威望也能保持住,固然说这一次惩罚的狠了点,但王建国必定也说不出来甚么,必定会乖乖的背锅,不然就是让班组统统人一起接管惩罚。
“刘主任,明天夜班不是要我们加班出产一批零配件么,这对我们来讲不算甚么,可明天提货的人过来,却说我们出产的跟他们要求的完整分歧。你看这个螺杆要求长50,直径20,可他非说要求长50,直径12。”
那他刚才说的那么多话,岂不是都成了笑话?不可,得顿时镇住场子。
十来小我浩浩大荡的凑畴昔,辩论的人都会聚在一车间门口,包含了刚下夜班的人,也包含了筹办上早班的人。
大师都看向刘爱民,不消问了,必定是刘爱民搞错了,现在竟然想栽到别人头上,真不愧是笑面虎啊。
“明天王组长没上班啊,他是明天夜班,这事儿跟王组长甚么干系?”有人喊道。
“走吧,畴昔看看,恰好也饿了,一会儿到内里去吃点豆腐脑,大果子(方言:油条),我宴客。”王浩安一把抱起足球。
刘爱民愣住了,甚么环境,王建国明天真的没来加班?不该该啊,之前每次有事,王定都城是第一个冲在前面,明天是如何回事?
“等一下,你们说甚么票据是错的?”刘爱民神采一变,明天夜班的票据但是上头交代下来的重点任务,也是他亲身传达下去的,如何会出错?
“这底子不是我写的,老张,是不是你明天早晨弄错了?”刘爱民语气隐含威胁,你已经不是副主任了,可你儿子想要交班,还得我具名上报才行,这个黑锅你就不能替我背了,归正你也顿时就要退休。
“就是,万一又弄错了,这任务谁负啊,顿时要过年了,我们可不想被扣人为。”
张梁,也是张健的父亲,五十岁了,方才辞去了车间副主任的职务,变成了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