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前几天建行那边就贷了一笔大的,用一副古玩书画,存款了一千万。一幅古玩书画都能存款一千万,我这儿用国度发行的国库券,绝对不会亏蚀的国库券存款,如何就不可了?”
“这东西我们将它当作一件商品,商品的代价天然就会有涨有跌,我是做买卖的,我赚一些钱不该该吗?”
一件古玩,号称金缕玉衣,实在就是他用一些真真假假的古玉、黄金片串起来的,冠以金缕玉衣的名号,找了几位行业里的“专家”,乃至包含了一些具有外洋专家头衔的人给这件宝贝估值。
“多少?五百万!”杜厚兵觉得王浩安了不得也就存款一两百万,如何会有这么多?难怪之前王浩安银行账户里的存款一向在减少呢,合着都变成了国库券?
“这么多?也对,少了的话,底子不值得。王总看来也收了很多国库券,筹算存款多少?”
李芳琴也没再多攻讦,儿子做买卖赢利,她当然欢畅,总不能真让儿子白跟别人换吧?那凭啥!
王浩安笑了笑:“这个我也有体例。”
这内里的冤大头,以外洋华侨居多,那些华侨比真正的老外更加好忽悠,因为他们对中原的很多汗青都是一知半解。
“哦?南边真的有人用国库券存款了?贷了多少?”杜厚兵眼睛一亮,只要他不是第一个这么干的,那就没事儿。
“算了,今后冰飞厂这边我不收了,让他们爱卖给谁卖给谁去。”
王浩安晓得杜厚兵在担忧甚么,数量少了,风险就小,数量大,风险就大,这些杜厚兵不得不考虑。
“先来五百万的吧。”王浩安很轻松的说道。
“一百万。”这不是王浩安瞎扯,而是真的已经有这么干的了,不过不是工行,是一家都会信誉社。
“诶哟,这太客气了。”杜厚兵看着茶叶盒上那大红袍三个字,就笑的合不拢嘴。
“对啊,大师不是感觉国库券不好,想要换成钱么,我帮他们。”
“证券?甚么证券?股票吗?”这个股票的代价颠簸太大了,实际上是能够抵押存款的,可很轻易变成不良资产,放出的额度会很低。
“你也不要收那么多,这个要等三年后和五年后才气兑换呢,我听人说底子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