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重生后的第五个年初,当时她被巨流卷走后就呈现在一条暗中的甬道中,又闷又慌,为了能好好呼吸一口气,她拼了老命在甬道中爬出来,好不轻易顺畅的吐口气,屁股俄然就被狠狠的揍了一下,呼痛声变成了哇哇大哭,她也由27岁的女青年变成了吃喝拉撒都要人服侍的奶娃娃。
冷酷的声音把堕入旧事中的木兮颜拉返来,她抬眼往声音来源处望去,带着婴儿肥的上暴露与其五岁春秋极其不符的深沉。
客堂内,一名身着将军官服的男人和一名五官秀美,温婉娴雅的女人对峙而坐,檀木茶几上摆放一纸仳离和谈书和一支钢笔。
“谩骂老天爷是要遭到奖惩。”
木兮颜看着即便眼眶潮湿也还是伸脱手对她绽放笑容的母亲,轻声道了一声好。
“程瑜慧你真替你们程家丢脸,程家出了你这么小我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程瑜慧,你这个贱人如何另有脸活在这天下上,如果我如果你,早就一根绳索吊死了。”
木兮颜死了,当她漂泊在空中俯视底下捂嘴抽泣的母亲和轻吐一口气面庞哀伤的父亲时,她才后知后觉吐了一口气,熬了这么久,可算是死了。
说罢拿起钢笔刷刷刷的在仳离和谈书签上“程瑜慧”三个字,字体断交,没有涓滴的停顿,亦如当年的结婚申请书普通。
程瑜慧牵着女儿回退一步,见方才落空的手再一次向她抓过来,她冷然喝道:“黎开慧你如勇敢再动一下,你娘家的那些丑事你不美意义开口,我来帮你开口!”
“跟这个贱人有甚么好说的,喊她名字我都嫌脏,她脖子上的项链是我们木家的,她就不配戴。”说着一只手往程瑜慧的脖子上抓来。
“宝贝,跟妈妈走好嘛?”
“程瑜慧,我奉告你,要不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早就掐死了这个小野种了。”木毅腾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面色狰狞,居高临下的指着程瑜慧的鼻子吼道。
木家庄位于京都东城东北角,占地很广,内里居住着全部木氏直系后辈。在这个寸土寸金的都城,一个家属能有如此名誉,这统统都源自于木毅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