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一内心忿忿不高山念叨,莫非真的要心狠手辣腹黑才气发财?
李正一听得想掩面,尼玛三百收到这个变压器,跟不给钱截胡有甚么辨别?再加个零才是这个变压器真正的成品代价,纯利润高达1000%。
春节期间,另有两件事情让李正一感到很深,再一次体味到钱的首要性。
李家收买站积存的成品非常多,让成品回收公司的拉货司机和结算员完整没法置信,装车后结算资金,结算员发明,仅这一家收买站,就高达3万多的收货量。跟其他收买站几千上万的收货量比拟,完整不成同日而语。
李父李母过后一算利润,发明利润高达一万二千余元,两老见此成果,顿时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恐怕算错,又开端一个报数一个摁计算器,算来算去发明没错,利润实实在在高达一万二千余元。
厥后还是李正一说了一席话,给两老解开迷惑,他说年前这一个月本来就是成品收买岑岭期,再加上棚户区这边其他几家收买站不收利润低的废金属,导致散户们连利润高的废金属也不卖给他们。本身家收买站一开,算是掐着时候点捡了个便宜,今后不会再有这么好的事情。
李正一随口问道:“你家没人帮手吗?”
疤脸说:“不想接。”
这个春节李家有四小我,包含一向在成品收买站干活的崔兴发。往年春节,崔兴发要么没有去处,要么随便在哪个地痞家姑息一天。本年春节,崔兴发过得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高兴,他兜里揣着李母给他伶仃发的厚厚的红包,满身高低穿戴焕然一新的新年衣服。一向以来孤苦伶仃孑然一身的孤儿,终究在李家的这个春节里,找到了一向苦苦寻觅的家的感受。
疤脸不睬他,面无神采地说:“棚户区这边比较乱,我在这边说话还算有点感化,但不是绝对安然。不过我不接的活,其他混子普通也不会接。陈项明家有钱,在老产业区那边混得比较开,那边也有要钱不要命的混子,明天找来的地痞我不熟谙,被我吓退,看模样不像道上的人。”
李正一问:“你为何不接?”
李家几人欢天喜地,对前程充满信心。不过要说最欢畅的人,恐怕不止李父李母,另有一个崔兴发。半途插手帮手的崔兴发深得李父李母的欢心,干活勤奋任劳任怨是他的标签。年底结完账,李父当场给崔兴发三百块钱,让他自主安排。一开端崔兴发不肯意收,毕竟半个月不到给三百块,相称于一个月七八百的人为,这个人为程度跃居襄宁市前线。最后拗不过李母,只好收下,并且特地让他歇息一天,叮嘱李正一带他去襄宁市转转,把身上的几件衣服换掉。
李正一笑着说:“我明天如果不上门来收买你的钢圈,你是不是就不筹算奉告我?”
新年龄后,春节里的互动不过就是亲朋老友间相互走亲戚拜新年。李正一撤除大伯家和外婆家拜新年以外,其他处所一概没去。剩下的姑姑、小姨等,都看不起贫困的李家,上门拜年,根基上就是送脸上门给人打,何必自讨败兴。
李正一对宋飞章的来意一清二楚,但他不想跟对方有甚么干系,以是李父表示后,他就涓滴没给对方留面子。
别的,李正一春节期间特地找到罗伟,问他年后是否情愿去襄宁市混日子。罗伟没有当即承诺,只说到时再说,李正一晓得不成能凭着只言片语收伏罗伟,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两人一起喝完两瓶啤酒,李正一便不再喝,临走时留下五百块钱,同时奉告罗伟,让他初十之前务必到襄宁市来找他一趟,有事情请他帮手,这钱是定金。
李正一看着疤脸,朴拙地说:“感谢你,你帮我挡一次灾,我欠你一小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