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儿满怀希冀的殷殷叮嘱,三太太神采憋得紫涨,好不轻易才将要出口的话咽归去。只是她到底不风俗哑忍,大太太又在这里呱燥好久,她早就忍不住了。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用起先前筹办好的一招,手指着大太太只吐出个你字,就一头栽倒在榻上。
三太太不觉得然,“如何说,我晕畴昔是大家瞧见的。那些大夫,来评脉还不是说些心火旺,忧思过火的话。不诊出些病开几幅药他们如何拿银子。”
三太太脸上俄然暴露几分黯然,“是呀,清歌这孩子,才六岁,就要操心这么多。传闻现下老爷和华烨的炊事都是她去厨房看着摒挡的,还要担忧我这个不争气的娘说错话肇事。都说贫民家的孩子才早当家呢,我们清歌倒是不穷,就是爹娘都不顶用。”眼泪簌簌而落,一贯倔强的面庞上也暴露几分凄楚。
三太太暴露一个恍忽的笑容,看着窗外绽放的花朵,喃喃低语,“但愿如此罢。”
好呀,陆蓝娘,这回你倒是点不着了,竟学会给我使软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