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方醒回身对海清流道:“海师妹,你莫不是还要说,这古怪男人也是卓漆假扮,不知何时学了这等邪术?抑或她本身就是男扮女装的邪教弟子,潜入玄山偷习剑法?”
说完,便将灵气渡入留影珠中,清楚的记录了当日夏成辉发明海清流手中的法器,被海清流说破是卓漆所赠,随后卓漆现身,追杀夏成辉的画面。
卓漆淡淡道:“这邪修便是景力竭,号常离子。五足前辈应当早有耳闻。我与他在灵山当中也有些恩仇,若非一老友脱手互助,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此人非常邪性,孟师兄天然不能轻举妄动。”说完,抬眸淡淡一笑,“只不过倒另有一事猎奇,这留影珠中,我并未对夏道友发挥铁弓藏,究竟上,当时我本意是留下夏道友,好解释清楚,可谁料夏道友,当时便错愕失措的逃了出去。至于说我将夏道友进犯痴傻,这更是无稽之谈。五足前辈,凭您金丹中期的修为,能够光以神识对抗,令我神智受损乃至痴傻呢?”
“蓝火蜘蛛的伤,固然看着可怖,但凭团练真人的本事,本可等闲撤除毒素,为你疗伤,你也不至于留下这些伤痕。仅仅是为了抨击我,你便搭上本身的面貌,当真是心魔已生,你又何必提甚么今后呢?”
海清流本来跪地赌咒,突逢此变,呆呆的坐在地上,对卓漆是恨不得食肉饮血。欲要起家和她以命相搏,可徒弟师祖都在,她如何又有胜算,欲要就这么算了,又实在恨意难消。一时呆呆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些甚么。
说完,也未几言别的,独自从怀中取出一颗留影珠来。
卓漆上前,对孟方醒揖礼伸谢,随即回身道:“那也不至于。只不过,不知五足前辈既然思疑爱徒是被人用心暗害,莫非没有入灵山查探一二吗?那处所气味古怪,我当时感觉一样,便安排了一个阵图,将那股残留的气味禁制在内。五足前辈一查便知。”
晏溪随便摆了摆手,道:“倒也不必对我感到抱愧,毕竟,被在那么多人面前指责冤枉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