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对本身,清楚绝非无情,莫非真像这春无边说的,是用心戏弄于她?想到这里,眼角一行清泪,干脆放软了身子,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面说着,一面握住海清流一只玉手,悄悄揉捏,他极擅此道,未几时,海清流双脸酡红,双眼迷离,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嗟叹出声。
卓漆看着面无神采,实则正暗中扣问阿迷:“在哪儿?”
海清流听他在耳边低语,不由喃喃叫了一声:“师兄……我喜好师兄,也奉告过他……可他呢?”
“这位师兄,我师兄妹二人另有要事,不如先放我们走吧,他日再续。”说完抿了抿唇,目光流转的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求……求你。”
海清堕泪如滚珠,轻声抽泣,认识固然勉强复苏,可被他一碰触,又有一种从所未有的奇特感受,被他摸过的下巴又痒又麻。这类感受难以自控,又被他蒙上了眼睛,一向酥到了手指尖。
此时他才发觉,这随清风而来的,恰是方才算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脚踩白玉雀,静肃立在半空,随即缓缓落下。
“你看你,美色倾城,你师兄若说没动心,如何能中了流玉丹的毒?清楚他是喜好你,可却故作端庄,假装傲岸冷酷戏弄于你。我春无边就分歧了,喜好便是喜好,如果美人看得上我,东风一度又何尝不成?世人以礼教龟缩本身,本就是自讨苦吃,我等修士本就非同凡俗之人,不如随兴所至……”
卓漆初至,这禁制中的春无边就发觉了,见来人是个筑基中期的女修,也没放在心上,何况这娇人儿也快到手了,那里舍得出去?正想速战持久,再去拿了外边的少女,就觉毫毛一紧,缓慢的裹好衣裳,当场一滚避在一旁。
这清气虽淡,可于绝望中的端木清渚而言,无异于天降福音。这一缕清气入脑,灵气略微答复,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披发着纯红色淡光的丹药放入嘴中,盘腿打坐,半晌,面色回春,只是看着略微有些纠结。这丹药是他筑基大美满时团练真人碧襄君所赠,结丹时能摒弃邪念,大大减少心魔入侵的坏处,但事到现在也顾不得了。
想到这儿,不由又恨起姗姗来迟的青羊宗,即便此时呈现,也尚且来得及,――罢了,如果这狼狈景象被外人瞧见……想到这里,舌尖用力,将藏在牙槽里的一颗肚囊取出,正要用力咬破,俄然面前风声大起,一股极淡的清气伴随风声,直直侵入脑中。
本来这面具男人是个散修,在家中排行十三,本命叫春十三,拜师入和合门后,改名春无边,取秋色无边之意。因为在门派里言腔调戏门主女儿,本来被处以门规拔除修为,哪知这门主夫人早和他有了些首尾,趁乱把人放了;这和合门本身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门派,见春无边趁乱逃了,一时竟然也腾不脱手来措置,也就随他去了。
含混间便想起本年徒弟寿宴,她借着酒兴舍弃自负,摒弃女儿家的羞怯,大声奉告师兄――她喜好他,她想嫁给师兄。可师兄是如何答复的?
卓漆破禁,只模糊瞧见乌黑的一团,缓慢的拿衣裳裹了,扔进端木清渚怀中,冷道:“照顾着!”
对了,师兄没有答复,只是宠溺的看着她笑了笑,随后就被二师兄拉去斗酒了。
端木清渚接过师妹,见她除却认识昏黄,衣衫不整,尚且还未出事,不由松了口气,神智也垂垂回归,将人团团裹好,捏了个防护罩护在一边,大声提示道:“师妹谨慎!这邪修善用禁药!”(未完待续。)
春无边摇点头,叹了口气,似唱似叹:“世人都说女子情痴,果不其然。少女韶华似水,又是情窦初开,连我阅尽繁花,也不由心动,你阿谁师兄,却装聋作哑,好伤民气,你何必还为他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