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之进步犯卓漆的那种!
乔慜见她一身是伤,愤然道:“卓漆!你也过分暴虐了!”
“七哥走了?为甚么!”
他这么一说,瞳孔中红光一闪而过,端倪扭曲,方才的卓逸不群荡然无存。
仿佛是想起旧事,乔织尘昏乱中做了一个度量幼儿的行动,把头埋在手臂中:“我在小斑斓山等了三天,厥后被山中野兽追逐,我逃出去,躲在暗中,恰好瞧见她父亲返来。”
“之前船上出事,恐怕在您料想以外,可您既然存了狐疑,在您统领之地,查这些事,不是轻而易举?您任由他脱手,倒是为了引出我外祖母,好化解外祖母心中的心结。毕竟,七娘舅的死与母亲还是多少还是有关,于我,也决不成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