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有同感,想那江翊善连连光复雷州、高州和化州三州之地,又不是打了败仗,即便不向帅府禀告,也应向朝廷报捷,可那里都没有接到动静,除非其真想谋反自主,不然如何也讲不通啊!”赵昺抬手擦擦脸上的眼泪说道。
“若想晓得谁截杀了信使并不难,只要找出最大的获益者便水落石出了!”应节严说道。
“哦,这是为何?”赵昺听了心中倒是一激灵,仓猝问道。
“殿下,民气险恶啊!”邓光荐恨恨地说道,“我大宋江山就是毁在曾渊子之流的手中,其能在朝廷危急时候弃陛下而走,另有甚么事情做不出来。”
“殿下请看,雷州军与琼州一南一北控扼着海峡!”应节严指着案上的舆图道,“现在曾渊子以光复雷、高、化三州,我们即便上书弹劾,其也因为复土有功而不会遭到任何惩罚,且有能够会遭到封赏。而江翊善反而会因为私行调兵而被惩罚,遭到告诫都是轻的,很有能够会被罢免编管;如果我们顾忌到江翊善而不声不响的咽下苦水,其现在羽翼亦丰,不再需求我们帅府的支撑。但其节制着雷州军,便可随时断绝我们帅府向北的通路,堵截与广西诸州县的联络,是殿下的政令只能通达于琼州,而其则把持广西军政大权。”
“可其名声太恶,虽高低哀告,终难回朝。现在他见殿下经略广西更感前程有望,便趁殿下在广州,由宗保主持琼州事件的空当,操纵两家姻亲的干系游说于他,从而操纵宗保出兵为其攻州陷府以求自保。但他晓得纸里包不住火,终有泄漏的一天,便起了邪念欲将宗保置于死地,使他没法回归帅府,从而达到广西两府分立,乃至取殿下而代之的目标。”
“先生,你觉得曾渊子下边会如何做?”赵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