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从速行礼:“二娘子过礼了,本就是齐某无状,哪敢再厚颜收取二娘子的财帛,休要如此,真要羞煞齐某了。”
对于于殊于越的问话,宋知夏只是含笑不语,于殊于越再问,她也只是说留待宴后再与她们详说,于殊于越固然心中痒痒,也只能忍着等候宴后了。
那人公然已经流血了,围着他的两个男人大声呼喝着边上的主子去请郎中、取净水,还对着宋知夏这边大喊“蜜斯留步”。
来龙去脉说清楚了,明石夫人看向宋知夏:“二娘,你看要如何措置他们?”
明石夫人的神情和缓了一些:“说说吧,到底如何回事?”
“哇,掷花为飞刀啊,太短长了。”
儿子掷人反被掷,还被花砸破头,这事齐老爷都没脸说,但是与他同桌的都是职位身份差未几的人,有两三个还是与他干系极亲厚的亲朋,他们猎奇想问,齐老爷也不能避口不谈,只能含混地说了然启事。
回了院子,面对于殊于越的逼问,宋知夏没有再躲避,她简朴的把花圃里的颠末,以及刚才在明石夫人面前的两方对话都说了一遍,听得于殊于越惊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