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分开?行,到时候我和度西来接你。”信岐一口应下。
宋知夏不成制止的把心机移到了八甲部族上。
宋知夏这两日一边活解缆手,一边想着该如何说通父亲。
既然不能让父亲上殿面圣,不,连入宫都不可,入了宫就是皇上的绝对地盘了,父亲想逃都没的逃,以是最好让父亲别进京,就好好的待在封州,如此皇上反而会顾忌父亲,不敢逼迫太过。
但是要如何让父亲乖乖待在封州呢?
想来想去,想到宿世的结局,宋知夏俄然惊醒。
如果要依托八甲兵士来谋反,那么这个缺点必然要找到并尽量减弱,不然他们都被节制住了成了仆从,她还谋甚么反?
本来谋反这事本身还真干过!
并且拿甚么谋反?魏国私有私兵有粮草有兵器,父亲有甚么?光棍一个如何反?
病愈后重回讲习所,小公主们都对宋知夏问候了几句,现在封州的风波还未传回京中,宫中的风向仍然是交好宋知夏的,比及弹劾宋力刚通敌叛国、鄙弃皇权的罪名传到朝堂上,再传到后宫中,宋知夏的日子顿时就要不好过了。
也不知封州过来的奏折和密信要几日才气到,宋知夏老是提心吊胆的,但是想来密信应当会更快一些,想一想宋勇毅所说的截信日期,再算一算从封州到都城的路途,快马加鞭,星夜兼程,估计八日旬日便能到,而宋勇毅赶来花了三日,她又“病”了两日,已过了五日,说不定两三今后便能闪现在皇上的御案上,她和母亲的日子未几了。
明知不该再想,但是不知为何,宋知夏的脑中却一向在想着本身宿世的豪举,她的心中也涌出一股又一股冲动又镇静的情感。
直接反了?那但是谋反啊!
借着文臣的口来措置武将的事,轻飘飘的便能够把逼死武将的罪恶推给文臣,今后如果证明宋力刚是冤枉的,那也是文臣的错,他还能够借着帮宋力刚昭雪来收成明君的奖饰,如果宋力刚幸运未死,还能再收成宋力刚的忠心,以是这么做,可谓是一举两得,宋力刚真谋反,皇上是明君,宋力刚被冤枉,皇上仍然是明君。
宋知夏心中一紧,从速把包裹和东西往床下一扔,警戒地看向声音的方向。
把狐疑猜想拿到朝堂上说,除了能借朝堂群情尽快给宋力刚科罪以外,皇上还能收成到另一重好处。
晓得有信岐和度西策应本身后,宋知夏心中大安,如果能静悄悄跑掉那就最好,如果被发明了,有信岐和度西在,她也不消担忧被反对,并且出了宫城后,有信岐和度西帮手开路,他们四人能够直接走直线回封州,还能够星夜兼程,如许用时少了,路上的凶恶也就大大的降落了,真是太好了。
并且如果想的再险恶再恶毒一点,皇被骗殿斩杀父亲后,还能够对外宣布是父亲埋没兵刃上殿,企图暗害皇上,如许在大义上,皇被骗殿斩杀父亲也是理所当然的,并且这个罪名还非常好坐实,随便拿一把小型兵器便能够说是父亲意欲行凶的凶器了,一旦有了如许的罪名,宋家百口,不,是宋家全族,都该诛灭九族了。
宋知夏又被本身的心机给惊呆了,本身竟然真的在考虑谋反的事了?
宋知夏仍不住回想宿世此生,本身到底是如何变成这般有野心的模样?
也不是完整没有啊,不是有八甲人么,他们有四百个,一个顶百个啊!
以是在想到听任父亲下狱打算附带的庞大风险以后,宋知夏感觉结果实在难以承担,只能放弃了。
并且就算父亲待在封州了,谁也不晓得皇上会不会下旨赐死父亲,又或者派人暗害呢?就算父亲不肯奉旨去死,也没被暗害掉,万一皇高低旨宣布父亲是谋逆,要派重兵剿除谋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