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又不是没有产生过,人的挑选啊,本就是时候窜改的。
宋知夏笑了,师祖母这是在等她亲口解释呢。
宋知夏大喜:“多谢师祖母。”
“担忧又如何?再贤明的先人,也会有不肖的子孙,何况在徒孙看来,若先人想着一心为民,而子孙却只想着一心利己,这便申明子孙与先人离心了。既然离了心,还是一家人吗?当然不是。既然不是一家人,那还管他去死。”
“改朝换代本就有血腥,他们与宋家反目,且他们本身也有恶迹,宋家清理他们,也不算违背天理情面。”
明石夫人睁眼喝问:“他们都该死吗?”
八甲兵士们攻打城池已经打出经向来了,不得不说,八甲人是天生的兵士,对于战役他们有着极强的适应力,每次攻城都有新的作战战略,这一次攻打安州,他们就来了一招隧道战。
因为宋知夏提示过康加头子,安州城内最大的威胁就是王家,一旦王家破了,安州城很快就能攻破,以是康加头子直接让八甲兵士们挖了一条从城外直通城内王家的隧道。
旬日十城的战绩早已把大多数人的胆气给吓破了,震天的怒号一出,很多人就捧首鼠窜,拎着早就清算好的包裹跳进了地窑或暗道,瑟瑟颤栗的等着战事畴昔。
明石夫人头不抬手不断的持续剪花枝,理都不睬宋知夏。
明石夫人的神情和缓了很多:“算你们宋家另有点知己。”
守不住,守不住啊。
宋知夏直线进步,足尖轻点,几下就飞入了后院的范围,她不晓得师祖此时身在那边,便尽管往师祖母的主院而去,她猜想师祖母最有能够在主院,她筹算先见着师祖母探探口风再说,因为师祖母不是师祖那般的文人,没有文人那般的深切骨髓的忠君动机,对于改朝换代应当不会那般冲突,她与师祖母应当是能说得上话的。
宋知夏身着软甲,不便施礼,只行了一个拱手礼:“徒孙宋知夏,拜见师祖母,师祖母安康。”
明石夫人扔下剪刀,走到上首主位坐下,闭目不睬宋知夏。
宋知夏也收敛了笑容,慎重应对:“因为我们宋家不想死,夏帝对我父亲起了杀心,我们不想死,就只能起事抵挡。师祖母,先前针对我父亲的弹劾潮是诡计,我父亲是被谗谄的,是夏帝逼着我们宋家反了。”
于府大门,久叩不开。
王家人立马带人掉头往明石先生的府第赶去,明石先生是宋家二娘的师祖,只要抓住了明石先生,宋家军还敢持续围困他们吗?
宋知夏把她先前在安州城外发明的私军说了,又说了宋力刚被诬告一事的各种可疑之处,另有廊军卫所放火闯营一事,再又增加了一些宿世时她所听到的一些事,这些事一一串连以后,魏国公欲谋造反这个究竟,已经很可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