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宋知夏在为长姐而苦,那边隔着一座院子的宋勇毅也在皱着眉头忧?着,他正想着长姐信中交代之事。
宋勇毅的两次发问都没有成果,他也没耐烦持续兜圈子下去了,直接问铁柱:“我问你,如果你的好兄弟犯了错,你是不是应当帮着他改好,不再出错?”
这个任务太难了啊。
“你家中可有姐妹?”宋勇毅把玩着长姐送来的礼品,一枚白玉虎雕件。
你的忠心呢?
“她非得往那帮蛮夷面前凑,也不顾忌着男女大防,她还非要学他们的土话,这不是胡来么!”宋勇毅气呼呼地说道。
明显母亲和我都是为她好,她却不承情,一个女人家家的,如何能够不顾忌本身的名声呢?更何况她的名声本就有污点,被人掳走过,还担上了杀人的恶名,她不循规蹈矩、安份守己,免教世人嘲笑,反而还越来越肆意妄为,再这么下去,她不但本身要遭世人嘲笑,恐怕连宋家也得落了个无教养不知礼的家风风评。
并且她醒来后发明身处室外,身边另有男人,当时候她为甚么不大声呼救?为甚么她还要与那五人一起去大厨房?若不是生火烤肉被人发明,她是不是还要坦白下统统,持续偷偷摸摸与那五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