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说吧。”
“有甚么不一样?”铁柱反问。
追根究底,在宋勇毅内心,宋知夏身上就是有污点的。
这是甚么行动?
“你说甚么?你竟然说我气度狭小!”宋勇毅气得连脖子都红了。
铁柱眨了眨眼:“那家里死了男人的孀妇如何办?不出门了?家里的米如何来?烧饭的柴火如何来?”
这个任务太难了啊。
宋勇毅的眼睛再次扫向长姐的手札,上面还写了几句都城夫人们的考语,都不是好听的,宋勇毅的表情更加降落了下来。
你的忠心呢?
就如昨夜那般,母亲都和她说了,别和那帮蛮夷凑在一起,可她偏要去,也不顾忌着自个的名声。
铁柱点头:“没有,家中只要我一个。”
宋勇毅啧了一声,又问:“那有堂姐妹吗?”
“这两件事清楚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吧!再说了,我如何会成为俘虏!”宋勇毅这回是真跳脚了。
铁柱听不明白了:“二蜜斯犯了甚么错?”
若不是她招摇,行动不检,如何引来歹人的重视?
“铁柱,过来。”
宋勇毅垂首感喟,叹了好几声后才发明这里并没有人会来安慰他,只要一个*的木头似的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