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双手相拱,双膝落地,躬身哈腰行了一个大礼,脸几近贴到了地上:“请大少爷息怒,是卑贱超越不恭了,卑贱请大少爷降下惩戒,以儆效尤。”
宋勇毅用力甩开铁柱搭在他肩上的手,一脸的鄙夷:“滚,一个下人也敢来拍我的肩膀,你也配!”
铁柱是宋勇毅的侍从,出的事必定与他有关,归正不成能是他本身的错,如果是他的错,府里不会那般风平浪静,统统下人都会被严加教诲,免得重蹈铁柱的复辙。
说实话,一向以来宋知夏都不如何在乎铁柱,倒不是因为他是宋勇毅的人,如果他是个有效之人,宋知夏底子不会顾忌宋勇毅,想要就直接抢过来了,更不是因为他是家将之子,宋知夏不是很在乎高低尊卑,她更看重的是这小我有没有效,只要有效,就算是乞丐或残废,她也会要。
一根木头竟然会晓得思虑?
实在宋勇毅并不是真的这么想的,他想辩驳铁柱的话,但他却感觉满腹的话都不敷有力,不敷以赛过铁柱,以是他直接用了这么卤莽在理的来由想强压铁柱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