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盖世神勇,明日定当一见。”
管家忠叔得了禀报早就侯在正堂上了,还备好了茶水,宋力刚一出去他便迎上去,把章真的说辞给说了一遍。
见父亲和忠叔如此感兴趣,宋知夏只得担起评书先生的重担,把事情重新到尾再说了一遍,这回她说得极其细心、极其详确,把东景他们如何落地无声,如何一跃三丈高,如何一力敌十夫的过程说得清清楚楚。
“甚么?你们竟然还去守备将军府偷人?”
“也不算错,明日先试一试章真吧,如果个可教之材,也不必碍于章金庆而推拒了他,父是父,子是子,父亲胡涂,儿子一定不能聪明啊。”
宋力刚边点头边笑着应道:“后代果然是父母宿世的债,固然她美意办错事,但我还是不忍指责于她啊。”宋力刚自是晓得忠叔的安慰之意,但他底子不会指责女儿,女儿这么做也是为他好,这片孝心他自是晓得的。
宋知夏垂下了头:“女儿思虑不周,给父亲添费事了。”
宋力刚有些不测:“哦,老忠你想留下他?”
宋力刚看着女儿的模样,不忍心责备她了:“算了,你还小,性子仁慈又天真,因为一时心软想把章家大郎招来我们家安设,也是出于一片美意,不要紧,接下来的事由为父接办了,你不必担忧,为父会安排好他的。”
“父亲,女儿有极要紧的事要禀报,还请父亲寻一个安妥的处所,女儿才好细细详说。”宋知夏一见宋力刚就提了要求,把宋力刚将要出口的对她离家出走的怒斥给噎了归去。
忠叔也非常有兴趣的看了过来。
“父亲,我是不是做错了?”宋知夏讷讷地问道。
“甚么?你们竟然胁持了裴家家主?”
忠叔点点头:“是,既然章真与章金庆分歧于普通父子,那么就不必以普通父子来对待章真,章真此时无路可去,无人可投,如果将军能收下他,他必然奋力拼搏以图出息,加上他无后路可退,身上又背负着亲母的希冀,必然更加长进,今后应有出息。”
“就在今早,二蜜斯还说她有要事急于向将军禀报,且此事正与章家大郎有关。”
不过幸亏宋力刚和忠叔固然心中惊奇,但他们经历的事情多,疆场上奥妙运营的时候多,他们练习有素,下认识的就把腔调给抬高了,说是惊呼,但也只是轻微的脱口而出罢了。
忠叔冷嘲的更加直白:“如果战时,敌方只要投一个女细作过来,估计就能哄得他举兵背叛了吧。”
宋力刚没有反对忠叔的言语,只是叹的更加有力了:“这么一个拎不清的家伙,我避之还来不及,但是现在他的儿子就在我这里,如果我收下他,我就要和阿谁拎不清的沾上干系,可如果我不收下他,我又感觉于心不忍,真是令我好生难堪啊。”
“甚么?章金庆的事就这么处理了?”
“甚么?你们竟然突入了裴府?”
宋力刚和忠叔越听越心惊。
宋力刚放上马鞭,先喝了一大口茶水解渴,随口问道:“他说他来投奔这事牵涉到他父亲与母亲?”
驰马来到自家府第大门,宋力刚把座下爱骑交给门子就急仓促地进门去了。
“夏儿,你再详细说说八甲人是如何潜进裴府,又是如何杀出裴府的。”宋力刚问得兴趣勃勃,满脸都是猎奇和镇静。
宋力刚皱眉:“这里是自个家,边上也是自小我,如何不铛铛了?”宋力刚不安闲地朝老伴计忠叔看去,女儿这么明晃晃的表示对他不信赖,不知他会不会心胸芥蒂。
关上了书房的门,宋力刚坐到桌案以后就朝宋知夏笑了笑:“好了,有甚么事你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