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言清风二人带着二十多条快船紧随厥后,越散越远,模糊地将全部燕子坞包抄了起来,明显是皇甫殇决计果断,不欲放走半个仇敌。
皇甫殇眼睛一转,暗自对比从天机居士那边得来的动静,笑道:“中间是‘翻天覆海’,还是‘震天囚龙’?”
马夫俄然叫道:“大人请等等,卑职之马仿佛不当……”
这边的动静一起,四周的一艘快船已经驶来,目睹皇甫殇转眼之间已经毙敌,船上的两个弟子都是一脸佩服,正要喝采一声,便听皇甫殇笑道:“来,看看这二人身上有没有甚么好东西!”说着,脚尖轻挑,便将这二人踢上了快船。
不过直到中午,前来燕子坞恭贺新婚的也只要寥寥数人。
“不错!”那人有些木讷道。
“好了,该去见见这位慕容公子了!”皇甫殇说着,回身便往燕子坞的方向飞去。
典静笑道:“当年达摩东来,仅靠一根芦苇便可飞渡长江,现在皇甫大哥脚下有一块木板,足可供他横渡太湖了。”
姑苏慕容在本地扎根多年,攀枝末节,江南一代大凡有点名头的朱门富商都收到了慕容公子结婚的帖子。
成果这话也不知如何就传到了典静的耳中,脾气一来,便将他发配出去刺探姑苏慕容的谍报了。
李大人鼻中冷哼一声,有点指责之意。
……
想着接下来的血战,皇甫殇又看了眼风尘仆仆的天机居士,笑道:“有劳居士这些日子的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俄然,离他丈许之处水声急响。
“猖獗!”听到皇甫殇出言不逊,二人大怒,伸手便往皇甫殇杀去。
话声一说完,湖面上再次收回“泼喇”的一阵水声,一个装束不异的男人冒了出来,踏水浮在湖面上,冷哼道:“爷爷就是‘震天囚龙’!”
皇甫殇催动真气,不时以袖后拂,让脚下的木板滑行在水波之上,保持必然的速率进步。
如果水战倒也罢了,皇甫殇固然了得,但毕竟不似地上那般游刃不足。岂料这二人不知死活,偏要跃在半空,此时被这两掌拍在后背心上,当即喋血身亡。
半盏茶的工夫,已经模糊约约能够看到燕子坞张灯结彩,一派喜庆。